卧底一个月了,白依山没有查到丝毫的人口贩卖的消息。然而他的后穴已经时常饥渴了,即使是在警局,在家中,他也不时想起那个男人。有时塞着假茎高潮过后,男警官的眼里会浮现出迷茫,也不过是一闪而逝。
在夜海生的办公室。
穿着白衫黑马甲,白依山的背后拖着绒毛的长尾,肛塞因走路而摩擦内壁。
“这个肛塞很适合你,”夜海生在笔记本上敲打。
“谢谢老板!你要拽一下看看吗?”
“不用了。你硬得难受吧?你可以去找个人解决,或者就在这。”
“这……”白依山不敢看对方,一时间犹豫不决。
叮——!夜海生扣响,白依山于是凝固。
“你越来越淫荡,开始遗忘自己身份,渐渐对我着迷,渴望对我付出一切,将我视为绝对的主宰。你的未婚妻,高高在上的父母,都不能让你依靠。只有把自己托付给我,才能让你安心。”
“是,主人。”
叮的一声,白依山恢复了。
“老板……那我就在这里解决吧,你……”白依山喘息着,“你不要见怪。”
男警官脱了干净,躺在夜海生对面。他岔开腿,露出翘拔的阴茎,眼梢盯着专注的夜海生。观察到老板没有搭理他,“啊~”他刻意地伸展完美酮体,手上拿着粗长的肛塞在菊穴搅动。
夜海生无动于衷,男警官有点小生气,他渴望这个男人关注他,想把自己淫荡的一面暴露给他看。于是白依山动静更大了,倒抓着肛塞拼命地出入,嗯嗯啊啊叫唤,手掌抓揉着胸肌,指尖掐着乳头。
快看我!老板!快夸我!可是那个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有理睬过。被快感的浪潮一波波强奸的白依山感觉委屈极了,羞愤地高潮了。
精液射在人鱼线上滑动,白依山沉默着。
“挺不错的,”夜海生缓缓看过来,“你想不想认我做主人?我带你玩更多的花样。”
“老板!这……这是犯罪!我们只是上下级关系!我来这里只是来给你打工!”
夜海生的语调降温:“我问你,愿不愿意?”
白依山羞红脸:“……主人。”我在干什么!我为什么拒绝不了他……
从此,白依山的别墅变成夜海生所有。
“啊、啊、主人!”白依山被吊在客厅浪叫,夜海生掰开双腿噗嗤噗嗤地抽插。
好爽!主人的鸡鸡!白依山张嘴,口水流到脖子。他主动用双腿圈住夜海生,星目里泛滥欲望与爱意:“主人!主人!全都给我!”
因为年龄,夜海生没有他高大,白依山低头伸长舌头索吻。
射完,夜海生冷笑着把他放下来:“你是我的精盆,不要用你的嘴碰我的嘴。”啪!手掌毫不留情地抽打。
白依山痛呼着。
夜海生掏出针管,扎在白依山乳头上:“这个,会把你的乳头变得比女人还敏感。”
接着,又是一针扎在蛋蛋旁:“这个,让你有和种马一样多的精液。再来三次,效果才会来。”
白依山和家人与未婚妻失去联系,他的眼里,老板有无尽的魅力,让他无比着迷,甘愿献出一切。
很久没回警局了,他住在了夜店,他只想起自己是这里的男妓,忘记了警察身份。夜海生让他做什么,去哪里,他言听计从。
几位客人享用着白依山的嘴巴和后穴。警官的阴茎皮肤下塞了密密麻麻的珠子,整条阴茎也大了几圈,鼓鼓囊囊的蛋蛋里全是精液,从阴茎里溢出来滴滴答答。黝黑的乳头有手指头一样粗大,比女人还过分,穿着乳环。
“比赛开始了!”围着白依山的客人闻言,饶有兴致地转移。
白依山站起来,看着簇拥的人群围着几个女人。这时,夜海生悄悄过来,拉住他的乳环,让他微微呻吟。
“小白,过来,我给你报个名,还有熟人呢。”
“主人,玩什么?”
“那是三十万,那些女人比挤奶,规定时间挤得多的算赢。”
“……我是男人。”
“那可不好说,”夜海生笑眯眯地掐着乳晕,稍稍用力,白依山惊呼着,射出老远母乳。
夜海生让头脑混乱的白依山爬上大长桌,和那几个明显胸狠无比的低着头的女人们并肩。他一时间还有些恍惚,我能喷奶了?不敢相信地搓揉着乳头。
“这不是上次那个服务生吗?还能挤奶?”
“你看看那个鸡巴,这是老板亲自带出来的,什么都能干。”
“开始!”裁判计时,白依山连忙开始,兴奋地体验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乳汁酥酥麻麻地从乳头喷出来,他的鸡鸡硬得难以想象,因为自己有如此淫荡的身体而亢奋着,我还是男人吗?我的身体已经……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白依山畅快淋漓,连连扣拉乳环,掐着自己圆润的乳晕,拉扯乳头,飞射的巨量乳汁让客人们看呆了。
“这个奶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