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来不知道父母,懵懵懂懂活到化形。
作为一只从小被抓来锦凤林的白狐狸,宛倪一直都很识趣。
他不知道美德,不知道廉耻。
一如此刻他乖顺地分开双腿,好让翘头皮靴的主人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靴子是如何碾过两片红肿小唇,不,此刻应该叫肥唇才是。
宛倪不觉得这有什么难为情之处,毕竟他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化得形,他当时在想什么?
哦,亏得自己刀子临头潜质迸发,化成一副好皮囊,才免了与旁边地上躺着的咽气邻居一样的结局。
肥唇一张一吐,靴子的主人只觉好像踩在浆水里,他想了想,小幅度松开了脚,果然看见鞋底拉出道黏腻暧昧的水线。
这样能流水,真是个尤物。
虽然心里如此想,他还是毫不怜惜地踏上阴唇,听着尤物几声娇呼,他果断以靴头翘起的部分顶了顶大咧咧露出的花蒂头,耐心地打圈狎弄。
脚下的少年和他的花蒂一样不羞不臊,小豆豆被人这样反复挑弄,充血难耐,他似熬不住这般亵玩,喘着气,挺腰就将靴子往他内里送。
宛倪不是不懂得忍耐,只是晓得有时候玩客更爱看他的难以忍耐。
“方师兄”眼里升了一层水雾,宛倪咬着下唇,就像要用阴肉死死咬住那皮靴。
这幅淫荡又无辜的模样显然讨好了这位用脚玩弄他的方师兄,那人嘴角勾起笑意,脚上用力,狠狠怼进已经糜烂的软肉里,还未开苞的花穴无法吞吃整个靴头,不甘心地蠕动着只包下半个。
阴唇被靴子顶开压向两边,露出殷红的穴肉,
方云凡扭动脚踝,似在穴口搅拌什么琼浆,好整以暇地端详着偶尔被自己挤出的小肉。
被这般眼神打量着,宛倪的小穴兴奋地打颤,抬起的下半身爽到无意识地迎合着靴子扭动,耳朵里是骚穴被狠狠碾压,踩出的咕叽水声,
世上好像只剩下这肆意玩弄他穴肉、给他带来无尽快乐的皮靴。
他突然忘情地叫起来,一顿抽搐,下身喷出一道清清水柱,吐出半截粉舌,竟是高潮了。
宛倪瞳孔涣散,耳畔嗡嗡作响,却能听到身前那人嗤笑一声,随后而来的是又硬又软的皮靴头捅进刚刚高潮后的娇嫩软肉,于是他又像砧板上跳动的鱼,垂死一般僵起腰腹。
那人的皮靴恶狠狠捅进穴道里,直至小穴再无法吞下,他毫不留情地拔出,带起还在粘附着它的、似在挽留的媚肉,咕叽咕叽,在水声里模仿着性交进进出出,倪宛大大地长着嘴想要呼吸,可急促地喘息反而让涎水不受控制地留下。
“啊、啊!师兄师兄,不、啊、好美!”他嘴里喊着不成文的语句,腰肢扭动,比最下贱的妓人还要放荡。
“不,咿呀!去了,又,嗯嗯,啊!”
在与靴头做爱十几下后,再次攀上顶峰,身体痉挛,泻出汩汩淫水,就连无人慰藉的精致阳具都吐出粘稠的热液。
连续两次潮吹,宛倪失神地望着半空之中,似乎还没缓过神来,可惜方师兄并不是个多么温柔体贴的玩客。
他从还在蠕动着软肉的穴里拔出被淫液沾湿的靴子,面上不快。
“你倒是爽了,糟蹋了我这赤蹄鹿皮制成的靴子。”
随意在宛倪的身上蹭了一下,腔调懒洋洋:“还不给我舔干净了?”
宛倪面色潮红,闻言顺从地伏下快感尚存的身子,湿软的小舌毫不嫌弃地舔舐起了皮靴上浸染着的、还有余温的水渍,看上去认真且专注。
泛着水光的舌尖仔细舔弄着自己的淫液,这幅勾人模样直叫方云凡心痒难耐,他示意宛倪不要再管靴子,招呼他上前来。
手上摸着羊脂玉般细腻的小脸,小腹下梆梆硬。
“这样粉嫩的舌头,只用来舔鞋岂不寂寞?”
他的手从脸颊滑到宛倪脑后,带着宛倪来到他已经高高顶起的下半身前。
宛倪依旧垂着眼,他跪在方云凡身前,好像从不会反抗,乖巧地替师兄解开裤子,看着刚刚褪下亵裤就弹在自己鼻尖的性器,他娇羞地朝着方云凡抿唇一笑,一启樱唇含了下去。
硕大的龟头在嘴里不留一丝空隙,带着膻腥味,他吃力地含住又吐出,舌尖一路向下,吞含着饱满的睾丸,直到舔得晶亮才亲吻茎身返回龟头顶部,小舌伸出,让方云凡能清楚看见舌头在马眼处打圈。
兰气轻轻喷打在性器上,被又吮又吸地服侍着,方云凡却还嫌不够,他一把拉过宛倪,将整根阳具塞进他的嘴巴里,感受着身下人喉头泛上来的呕吐感,他舒服地按着宛倪,肏干着对方滑腻狭窄的喉咙,喟叹出声:
“过段日子你就该结成了,那时候师兄让你体验体验什么才叫真正的极乐。”
方云凡抽送着他狰狞的阳具,宛倪感觉嘴巴几乎麻木,喉头因为粗暴的侵犯痉挛着,偏偏嘴里的性器兴奋地反而又涨大了一些,他尽量张大嘴吞吃着,不让牙齿磕绊到猛烈抽插的阴茎,口涎被带着疯狂地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