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好敏感,是多久没做了?”
身子久未有女人抚摸滋润,再又是吉原太夫出身的女人一搔一闹,真冬早于接吻里湿了淫口挺了乳头。
多久没做了呢?不问倒想不起来,一天天清汤寡水般地过着,为找到与松雪融野平安相处的那个平衡点已是分身乏术,没怎动过找别人做的念头。
可说到底这又凭什么呢,松雪融野甭管在你这有何委屈怨怼,离了你不仍然几个女人的身上身下讨乐趣么,她还能苦着了?
松雪真冬不应为此自我感动,更不应谋求不存在的清净地用于安放年少时的爱恋。
想通了,真冬就再没有意无意地压抑无处安放的性欲了。饿了就吃,困了就睡,想要了就找女人抱抱,这未尝不是从松雪融野那学来的。
“见不着你的时候我能想着你弄么,踯躅。”
闻言先是一怔,其后踯躅却迅疾红了脸:“先生——”
见她这反应,腿要分不分,真冬两手支后,厚过城墙的脸皮跟着羞了一回。
“就是问问么……”
“您弄就弄罢,何必知会我一声?我说不许倒成我不体谅先生了不是!”瞪大了桃花眸,踯躅愤愤说道。
“嗯,好,多谢体谅。”
阅女无数的前吉原太夫真没见过这么样客气的,客气得她都不懂怎回才好。
不过呢,此亦为她二人的情趣,踯躅体味得真,故将先生的腿开得大。
“先生还未回答踯躅有多久没做了。”
手指沿丛间溪缝滑动,踯躅不急于浇灌先生的饥渴,千载难逢的机会,今夜她要耐着性子尽享春夜的馈赠。
“三四个月吧——你快别搔了,我受不了!”
“哦,三四个月。”又加了中指滑向另条肉隙,踯躅继续盘问,“那是跟踯躅分开后就没做了,还是怎么了呢?”
“啊——”腿根打颤,牙关紧咬,真冬实熬不住这下三滥的拷问。
“嗯?和谁做了?踯躅没听清呢。”
命核被女人两指夹住,她只可着那一点逗,兴致来了还搓还揉,要你生死不得求,来去难如意。
挺身去蹭她的手,她也不躲,停在那由你蹭,可就是不给你个痛快。额渗细汗,真冬为摩擦带来的一丝一毫的快感而兴奋,为坏心眼女人的严刑拷打而羞愤。
“先生好淫荡,光顾着寻快活,全不把踯躅的问题当回事!”
粉红晕开一大片,真冬拢腿近前,欲离那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更近些。
“给我……”抓住踯躅的手,真冬难忍被挑开的淫兴肉欲。
于是那手有了动作,于她的肉穴里埋得深深地,淫肉每蠕动一下皆有指的真实回应。
于是真冬被喂得更贪了,她要指最烈的回应,给她最盛的肉体欢愉。
她是不怀廉耻这东西的,她的身子本也连娼妓都不如。她的脸长得越清冷,她的内在就越淫荡。
她要女人的爱,要女人的唇吮吸她淫蕊的蜜液,要女人的手指插进她的淫窟搅弄,给她头皮发麻、脚趾蜷缩的性爱快感。
她于踯躅超绝的淫技下纵声浪喘,春水淌流她的身下,她瘪瘦的臀肉浸润有光,衬得喷潮不绝的赤红肉穴愈发妖艳无方。
这正是她无趣的肉体最有趣的时刻,任何一个女人见识了淫花于隐雪先生两腿间绽开的模样都至死莫能忘怀。
“她是谁呢,先生?”
“松雪、松雪融野——!”
真冬高喊着回答女人的问题,带着积攒已久的愤怨与嫉恨。
她的话掷地有声,与她的淫泉一道倾泄而出。
落在女人柔软的怀抱里吮弄女人的乳头,真冬瘦削的手包不下女人的丰乳。她感到这个身体正在欲沼腐烂,她还想拥抱更多女人的爱。
“原是如此,原是她。”
女人抱她在怀,轻柔抚摸过她的背。
她身与心的敏感皆复苏了,世上每声为爱叹出的息,真冬都不再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