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嘉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脸部僵硬酸痛,他的嘴被什么东西撑得极开,一根手指正在他的嘴里搅弄。
始作俑者品鉴宝物似的描摹着他唇舌的每一寸,盛不住的口水被手指搅得从颊边滑落,顺着耳尖滴落。
肖文嘉怒视着神情自若的连晱,发出“唔唔唔”的叫声。
他的手脚也被绑住了,挣脱不开,这样的处境让肖文嘉又愤怒又心慌。
连晱不紧不慢地将手指从湿热的口腔中抽出,透明晶亮的津液拉出丝,恋恋不舍似的。
“嘉嘉,我好想你。这些天,每天都好想你。”连晱自顾自地说着,像是看不到肖文嘉厌恶的眼神一样,“可是嘉嘉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上别的男人的床呢?不是说过,最喜欢我的吗?”
连晱露出了好像有些受伤的神色,委屈巴巴地向肖文嘉控诉着。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也能信?肖文嘉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在床上哄人的甜言蜜语下了床就该忘个一干二净,谁当真就是谁蠢。
连晱看着肖文嘉不屑的表情并没有生气,只是原本委屈的脸上蓦地浮现了一丝甜蜜的笑,他轻柔地点了点肖文嘉的唇:“嘉嘉是不是怪我没有喂饱你,所以才有力气去找其他人?”
肖文嘉听他这话心道不好,直觉这人又要开始犯病了。
果不其然,连晱站起身,拉下了西裤的拉链。
早就硬起来的那个东西就这么直挺挺立在了肖文嘉眼前,近距离观察下,那根紫红色的粗大阴茎在黑色耻毛间显得愈发狰狞可怖。
肖文嘉瞪大了眼,意识到了什么,拼命摇头试图阻止连晱的动作。
连晱脸上带着堪称羞涩的神色,身下却像个暴露狂一样将自己胯下的性器抵到肖文嘉被撑开的嘴边。
带着腥膻气味的阴茎骤然靠近,肖文嘉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被侵占了。
他抗拒地想要偏过头,连晱却先他一步按住了他的脑袋。
渗出清液的龟头试探的抵在他被口枷撑开的嘴里。
连晱呼吸陡然变得粗重,气息不稳地说道:“嘉嘉,喂精液给你吃好不好?”
在瞬间的呆怔过后,肖文嘉爆发出剧烈的挣扎,可绑缚带绑得太紧了,他的挣扎只让他自己的力气慢慢流失,却无法制止连晱的动作。
连晱不容拒绝地将龟头挤了进去,腥臊的味道顿时占据了他的口腔。
一想到现在戳在他嘴里的是什么东西,肖文嘉就恶心得简直想拿刀把连晱的东西割掉踩烂。
他怎么敢!肖文嘉气得想吐血,他从来没有给别人口交过,但现在居然被连晱这个变态绑着给他口交。
肖文嘉双眼泛红,目眦欲裂。而原本是刑具的口枷在此时居然成了他的最后一道防线,连晱只能用龟头浅浅抽插,无法将茎身更深挺入。
连晱冷白的脸上此刻泛着亢奋的红,从前的性事他都是以肖文嘉的感受为主,哪怕自己还没尽兴,只要肖文嘉爽够了,他就只能自己一个人待在卫生间手动解决。
可现在他的阴茎正顶在嘉嘉小小的嘴里,被湿热的气息包裹着。连晱只觉得心里充盈着甜蜜,胯下的性器又硬了几分。
在意识到这样浅浅摩蹭满足不了自己后,连晱果断地抽出被口水浸得水亮的龟头,用手伸进肖文嘉嘴里,强硬地拽出了缩在里面的软舌。
肖文嘉眼睁睁看着连晱将自己的舌头拽出,往外拖。
湿软的舌尖被带着薄茧的指腹夹着,肖文嘉难受极了,舌根发酸,口水狼狈地顺着口角流下。
他秀气的圆眸怒瞪,连晱对上他的目光,呼吸居然又粗重了几分。
在肖文嘉不可置信的眼神下,他神色似是带了几分羞赧般用龟头戳上了肖文嘉被拽出口腔的舌头。
舌头甫一碰上溢着清液的龟头,肖文嘉就直犯恶心。他气得发抖,从来没有人,从来没有!没有任何一个男的拿脏东西碰过他的嘴!
可是连晱他不但碰了,还变态至极地把自己舌头拽出来舔他的东西。
胸口急促起伏着,肖文嘉恨不得咬断眼前这根丑陋狰狞的性具。
而连晱已经动了起来,他轻轻地蹭着肖文嘉湿软的舌。前端的清液与舌尖的津液交缠融合,不分彼此,滑腻的舌头被扯着往翕张的马眼上舔,肖文嘉感到自己的舌尖上传来腥涩的黏腻触感,眼睛已经气到发红了,泛上来生理性的泪光。
连晱却是完全陷入了情欲中,他的心理快感甚至远远大于生理上的刺激,只要一想到此刻他的阴茎正在抵着肖文嘉的舌头蹭,他就感觉心里的火快要把他燃烧殆尽。
浓腥的白精在肖文嘉舌头已经完全麻木的时候终是射了出来,连晱没有撤开,对着肖文嘉被撑开的口腔射了进去。
肖文嘉皱着眉头就想吐出去,可嘴巴被撑开没办法吐,连晱刚一松开他的舌头,他就把舌头缩了回去,试图用舌头把精液顶出去。结果连晱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从旁边拿了一个透明的真空密封袋套在了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