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两个侍夜的丫头这才过来,看到这场景,二话不说直接跪下。
“二小姐,奴来晚了,看在婆子侍奉府上多年的份上就饶了婆子吧。”这两个丫鬟一个j1ao红,一个叫梅香,好一会,文清这才整理头发,厉声道,“以后做好自己本分,自行下去领罚,都下去吧。”
都已经深夜,文清也乏了,等到丫鬟离去,文清这才回到床榻上,捡起被褥盖在身上,被褥上还有男人的余温是那么滚烫,轻抚着被角,不由得开始思绪纷飞,如今身处权势,若是再不露出些锋利来怕是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素云的下场就是个例子,以后身处将军府,又何尝简单,是也她尘心未灭。
正如曰:
佛告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sh生、若化生;若有se、若无se;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馀涅盘而灭度之。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实无众生得灭度者。何以故?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
亏的她抄这么久的金刚经,竟然迷恋儿nv情长,一想到这文清不由得在迷糊混乱将要入梦时潸然泪下,心中不觉愧对佛祖。
然此次亲密竟成久离,几日后战事吃紧,邻国偷袭,宁远覃紧急传令出征,婚事不得不顺延,文清倒是想在府里安安静静活着时不时和三妹妹对上几招,可天不遂人愿,又为其八字,每逢尚书大人文夫人生病之际,她便要被鞭打,身上也有嬷嬷刻下的咒文,大抵一个字si,将军大人在沙场有噩耗传来,文清日子越发难熬,吃食脏臭连畜生也不理,姐姐如烟回来皆没有正眼瞧过她,丫鬟皆不正眼瞧她,生活过的如履薄冰,孤寂难耐,又无人言语,唯一乐趣便是在房中抄送金刚经,偶然出来旧院子,坐在石上看看荷花池子里的鱼池中游走。
终于是将军凯旋归来信息传来。
次年正月,正大雪纷飞,迎亲队伍从街头长到街角,吹锣打鼓,文清凤冠霞帔盖上喜秤被人掺扶着进了花轿中,将军宁远覃x前戴着大红花,带着一众人马浩浩荡荡来尚书府领人,抬着二十单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以及布匹送给尚书府,新娘子坐上马车渐渐离开尚书府。
到了宁府进行拜堂,各种繁琐仪式这才到房里,文清安安静静坐在桌前等着宁远覃掀盖头,宁远覃喝了些酒夜里才跌跌撞撞破开门走进来,风雪刮进来,尚有一丝冷气,随着门被关上,文清手在衣袖里,满是紧张和期待。
宁远覃是个莽夫,此时也不得不小心翼翼用玉如意掀开红盖头,便看到如同神仙妃子下凡的可人儿,头戴凤冠,金凤在发间飞舞,光彩照人,细眉弯弯,含羞待放,眼中含着深情还戴着泪,好不令人怜惜,只是面容瘦弱,b当初更加摇摇yu坠,男人心生一疑,便抓起手腕来,果真不堪一握。
“娘子,尚书府的饭食不好吃?”宁远覃心疼不已,怎地b之前在寺庙里还瘦。
“夫君,可算等你来了。”文清笑着眼中夹着泪花,用手指着手臂,身t,宁远覃不知何故,顾不得tia0q1ng欣赏面前的美人儿,只得小心翼翼褪去嫁衣,衣裳尽落地上,从手臂上到背上都密密麻麻用刀刻着一个si字,可谓是残忍至极,怎么会,怎么会如此。
宁远覃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文清浑身被暴露,也只得去拉衣服盖上,成为他娘子前,她已然想到这种结婚,她这样身上刻着伤疤的nv子那个男子会喜欢,文清越想眼泪越是决堤流下,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夫君,文清只是寻常nv子,仅保全清白已拼尽全力,只是身子有瑕,却不同大家闺秀,自是知晓不配做你正妻,本不该瞒你,可尚书府实在难熬,是清儿自作主张,将军可休我为婢nv,留我在将军府让我安稳过此生罢。”
文清从凳子上起身立即跪在地上,泪声俱下,她或许无力反抗这世俗,但能嫁给心仪之人,此生不枉活着,做个婢nv常伴他左右已然知足。
没等她头磕下去,宁远覃直接懒腰抱起她直接往床榻走,眼中泪水不知觉落下来,男人有泪不轻弹,就算是杀敌打仗,肩膀被刺入一刀他未掉过一滴眼泪,洪亮的声音哽咽道,“什么婢nv,你是我妻,谁可欺负,今日之仇,我定会帮你讨回来。”
小娘子柔弱娇软无力,宁远覃将人儿放在榻上,细细的抚过每一丝伤疤,尚书府何至于残忍至此,于此,宁远覃脱下衣裳来,露出x前巨大的伤疤,是被长枪划过,只不过是丝毫只差便危及心脏,他是真的差点回不来了。
这一次可谓是险象迭生,好不容易从si里逃生,回来便遇到这等事,这可是他sisi守护的国家竟让娘子这般受折磨,尚书府必定好受不得。
“娘子切莫伤心,为夫身上也有与你同样的伤疤。”宁远覃将伤疤拍了拍,这可把文清心疼地不行,直接将手抚在伤疤上,“倒是苦了夫君。”说完眼泪涟涟,又禁不住咳了咳,宁远覃哪敢怠慢,慌忙拿起被褥给娘子翻身盖了上去,又在外面喊了两声丫鬟那暖炉来,一切布置好,这才肯上了床去,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