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乐洮丝毫不知危险即将来临。
他乖乖翘起屁股挨了一顿操,等厉鬼射出精液,自以为哄好了厉鬼,赶紧往前爬,喘息着哑声:“好了哦、不做了……”
“我结束了,可我叫来的人还没开始呢。”厉鬼笑的狰狞,他将漂亮盲妻圈禁在怀里,铁钳似的手拉开细嫩白皙的大腿,温柔体贴:“今晚让老婆的穴儿尝尝别的几把,涨涨经验。”
粗糙的手抚弄柔嫩的逼穴。
圆溜溜的艳红浆果裹满了淫液,手指摸上去都打滑,粉润柔嫩的蚌肉水豆腐似的嫩,拨开来,内里是翕张红肿的穴儿,刚被粗大的肉棍捅操过,手指很轻松就插进去了,搅弄几下,挖出不少精液。
漂亮妻子红润的脸颊慢慢变得苍白,像是终于发现摸逼操穴的手不是‘沈留’的,唇瓣颤抖:“老公……?”
来人声音粗哑,猥琐又下流:“能被少爷看上的的人果然不一般,逼被操过了还那么紧,里头的肉都在吸我。”
另一道声音调笑着催促:“别罗嗦了,赶紧操完了事儿,我们还等着呢。”
“一个一个来要排到什么时候,要不两个一起上?这样来的快。”
裤链拉开的声响,随后硬热的肉棍顶上穴口,二话不说直直捅操到底,撞上撑满精液的宫口淫心。
“呃呜……!”盲妻眼泪扑簌簌掉,蹬着腿挣扎,“不要!我不要!滚出去呜呜……!”
可怜妻子哪见识过这样的禽兽丈夫,只是拒绝引诱丈夫的养父,就要被不知名的人轮流奸淫,逼穴吞进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性器,前细后粗,锥子似的,哪怕那人随意顶操,逼穴感受到的冲击力也很强,穴口被撑的极开,浅处凸起的骚点被粗壮的柱身挤压蹭操,嫩穴水逼涨的发酸。
他哭的崩溃,身体不断挣扎,很排斥陌生的奸操,乱晃的脚被别人攥住,细嫩的脚心贴上硬邦邦的肉棍,奶肉被大手捏住揉弄,湿软的唇舌贴上来一左一右吮住奶尖吸的起劲儿。
整个身体都被陌生人当性玩具肆意蹭动亵玩。
厉鬼凝眉,“不爽吗?我可是特意挑器大活好的来。”
盲妻只剩下嘴巴是自由的,逼穴含住的肉屌操的凶,他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唯余本能的尖叫哀泣。
意志抗拒,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汲取快感,嫩穴很快被操出淫靡的水声,钻进来的性器像是饱经训练的淫棍,熟知逼穴内部的敏感点,每一下都刻意往敏感的淫穴上壁顶弄奸操。
“哈啊……呃啊啊……太深了、太……呜呜!”
龟头沟棱划过阴道前壁,顶撞上小嘴儿似的肉嘟嘟的宫口,骚穴爽的发麻,电流似的快感四处乱窜,催生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宫腔的精水被顶操得乱晃,从宫口汩汩涌出来,混着淫液一起,沿着肉棍与穴壁的交合处,随着奸操顶弄的动作在穴口四处飞溅。
“不呜……高潮了、小穴还在呃啊啊……别操了呜呜——!”
咕啾咕叽。
噗呲噗咕。
蜜穴淫壶吃的爽利极了。
才十来分钟,逼穴已经绞住肉棍高潮喷水了两三次,隆起的肥大阴蒂肉眼可见地抽搐,红肿阴唇哆嗦着发抖,细韧腰肢绷紧着弹起,又瘫软着泄力落下,软在男人怀里,呜呜淫叫着,浑身颤抖不已。
脸庞泪痕蜿蜒,也不知道是委屈难过还是纯粹被操爽了。
漂亮妻子挨别人的操跟平常和他一起滚床单……似乎没什么两样。
沈峰咬肌鼓动,“老婆真骚啊,适应得真快,潮吹几次了?”转而冲操穴的人低吼,“搞快点,磨蹭个屁,快点换人!不许射进去!”
肉棍利落抽出,下一个钻进来的柱身格外粗壮,整个穴腔饱胀酸涩,填的满满当当,还没动呢,只是插进去的过程,骚浪淫妻竟抖着腿失禁高潮了,尿穴大张,射出来的水液又多又猛,哼哼唧唧的,像是发情的雌兽。
嫩穴被操开得彻底,异常粗壮的性器每一次抽插,淫妻都爽的白眼直翻,口水直流,腿根抖索得离开,骚逼淫穴高潮得根本停不下来。
腰腹浮现肉根形状的凸起,阴茎翘得老高,肉粉色的龟头吐出腺液,操一下晃一下,甩得哪里都是。
肉蒂肿的厉害,骚红靡艳,是淫穴肉壶外置的开关,越是鼓胀高翘,越是敏感娇嫩,禁不起指腹的碾蹭撩拨,一摁骚阴蒂,淫妻就咿咿呀呀地哭叫,逼穴也随之痉挛紧缩,淫水噗噗地往外冒。
胸前的嫩乳湿乎乎的挂着晶亮,含进嘴里口感好极了,忍不住一直吮吸轻咬,一不留神就吃的太久了,松开时奶肉被揉大了一圈,奶尖更是红肿不堪。
正当沈峰以为骚妻子沉浸在情欲里出不来了,怀里的人又开始挣扎,“够了、别玩了……哼呜……!放开我、放开……呃啊啊——!”
过粗的肉棍拔出,换上一根更长的,长枪钻进肉穴蜜腔里,龟头轻松顶到宫口,穴口处还有一截肉根没钻进去。
软嘟嘟的宫口被龟头蹭来操去,激烈到汹涌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