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满地的礼物,彼此凌乱无序地纠缠在一起。傅今松抵在棠红身前,一下又一下地撞入,手掌紧按在棠红的腹部上,身体里受到刺激的棠红将被分开的双腿不断贴往他的腰际,口中连连喘叫着“太深了”“太快了”或者“不要了”,眼中也迷离不清,皱起的眉头没有松开一刻。“我知道,你喜欢深的。”傅今松俯下身将棠红抱在怀里,轻轻咬住她的耳廓,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头顶。棠红不由自主地搂上傅今松的脖子,碎细的娇喘声一下子近了,全都落入了傅今松的耳边,带着哭腔的腻软,粘连缠绵。傅今松喜欢听她的声音,听她求他不要、叫他的名字、无言的哭,让她珍贵的身心和眼泪都属于他。直到棠红又一次高潮来临,傅今松才停下来。他起身抱起棠红,又抽出一只手拉来一张椅子坐到镜子面前,棠红也被重新放入,穴里咬紧的模样,此刻再迷离的眼中,放到了镜子前,都变得一清二楚。而这个姿势也足够的深入,棠红惊叫一声,左眼还坠挂着一颗泪珠地回头看向傅今松,楚楚可怜地说了一句:“我不要了,太深了……”傅今松笑起来“嗯”了一声,随之吻住她的唇,两手扶住她纤瘦的腰,几乎包裹成桎梏,傅今松边想她怎么越吃越瘦了边抽插起来。棠红不由离开了傅今松的吻,仰首向天花板“嗯、啊”呻唤,两胸如冷月波心荡,数不清第几下,傅今松停下来,一只手揽过她的腰,一只手抓住她脖颈迫使她抬头直视身前的镜子。他知道,从前还是往后,她仍旧害羞。“到你动了。”棠红吸了吸鼻子,放下被架住的腿,两手撑住傅今松的膝盖,踩着地板缓慢地深入浅出,每一下都显得笨拙,把握不住反而顶到得更无畏,腹下一阵阵如刺棘的搐痛。“累吗?”棠红喘息着点点头,眼泪顺脸颊流下来,接捧到傅今松的手,同时,穴里的水涌动不止,润湿每一寸温热。傅今松忽然用力搂紧了棠红,示意她停下来,吻了几下在她的背上,放开了又沉声道:“爬到镜子面前,站起来。”
棠红望着镜子里一点一点爬行的自己,又窥看身后坐着凝看她的傅今松,此刻羞耻心先一步高潮。直到她站立在镜子面前,傅今松才走过来,仍旧和刚才一样,迫使她抬头看向镜子,她的身体不由得倾向冰冷的镜面,两胸便贴上了上去,双腿微微分开,下一秒傅今松从身后插进来,伴着她的惊叫手臂不由攀上了墙壁,镜前聚了一片片浓了又散的雾气。傅今松快要射了,立刻抽了出来,拉住棠红无力松下的手让她转过来跪下去,棠红识趣地张开嘴巴,随着深喉将精液全部送入。泪水涌出眼前,棠红微张着浊白的口轻声喘息,“吐出来吧。”傅今松单膝跪下来,一只手抱住她,一只手捧放在她精液与口水夹杂的嘴边,棠红摇了摇头,看着傅今松的眼睛全部吞了下去。夜晚两人吃过晚饭后,棠红洗完澡出来,开始捧起电脑玩游戏。傅今松原本想借棠红放松的时候说起结婚。是的,他想和她结婚——但他知道棠红不想结婚,也恐惧见到父母,哪怕将她介绍给自己的朋友,也花了很长时间指引。对棠红来说,“介绍”或者结婚议题并不是体现对方爱自己的方式,反而这是她最抵触的,她只希望两个人在一起,就只有两个人。可他不着急,他愿意慢慢来。可棠红先一步说起这一个月以来她的独自生活,收不到他的消息还是会哭,不饿也不想吃饭,有几个夜晚会不敢自己睡觉。其中她常觉得失神、麻木,总是不知道自己的来去,如同早上为了散心寻去湖边,但她回过神来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来。这个状态与某个病症相似,傅今松记得曾在书里看过,可他希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