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在见到现在的道彦的当下,就叫出声,就是因为她已经先理解到这些了,而她也不会再重蹈当时的覆辙,只是一昧地认为,认为自己能把道彦拉回来。从地下世界回来后,她一直惦记着那时的事情,所以现在她不会再那么任性了……要是能够因此把道彦拉回来,她愿意做出这样的改变。破涕为笑之后,红月当场这么道破京背后的小动作:「你不能在这时接受魔鬼的诱惑,因为……当年告诉你父亲神诗同学事情的,就是校长!如果不是,为何当年你家出事,后来会被归为悬案,至今都还没找到犯人,想一下就知道了,就是因为校长压下来,也只有校长有权做到这件事!」压倒性的魔力风暴在她说出来,就立即吹过来,几乎是要连同她的生命在内的一切全都一起带走。因为她才刚指认京的罪行,所以不用看也知道刚刚是谁在作祟。红月故意继续背对京,因为她知道要是现在与对方四目相望,恐怕在那个瞬间就会被杀掉。而且,她还有很多话要对道彦,不能随便把时间浪费在企图排除她的人身上。「道彦,校长会知道这么多,想必也不是因为调查的关係,八成当时真的在现场……再不然就是有人对他通风报信。」虽然她觉得后者不太可能,毕竟就连她都看得出来,京与长斑家的关係有多糟,更别提他们还会合作了,而且像这样的合作……对长斑家也没好处了。不,正因为很糟,才更应该要合作,她说的当然是摸进长斑家的间谍,那傢伙就是长斑明日叶。也就是说,学生消失事件是一个筹码,放上天秤与对方交易的筹码,只不过最后长斑明日叶还是选择站在了长斑家那一边,并将神秘的坠饰交给道彦,后来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道彦顺利完成了长斑家委託给他的任务。也正因为如此……京才会在这时找上道彦。凛奈是不是因为长斑家的阴谋而死,当事情来到这里,京所做的每个选择,就已经与长斑家无关了,虽然看上去是长斑家去强迫京删减可行的选项,其实京早就想好一切的对应手段,证据就是京一开始就发现了道彦的真实身分。所以鬼泽家才会在十多年前的那一天,知道神诗家与长斑家的合作。看看那个ra计画以及背后的准备週期,红月就是认可这个男人很厉害,才会这么想。「八神家的小姐,看来我已经不能再小看你了。当时就应该连同你一起排除掉,而不是留着当收藏啊。」恐怖的发言忽然窜进红月的耳际,吓得她不得不偷偷瞄一眼身后的无名的男子。不出所料,这时的京全身上下都被血红色的魔力包围,即便不说话,外人也能感觉到他有多愤怒。但是……「但是,既然你会那么生气,就表示我全都说对了对吧?」握紧双拳来提升士气,红月果敢地挑战起眼前的强敌。这时,京恢復以往的从容不迫,就好像前一刻的对峙不曾发生过。「八神家的小姐,难说喔?」「不,我说对了。即便你想装蒜,我也看得出来,你在藉此试探,试探看看我会不会因为你突然改口自曝其短。」「所以,你已经做好准备了吗?」「我也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因为你已经失去原先的地位与权力,所以你在之后犯下更多的滔天大罪,也没关係了,杀一个人和杀两个人是一样的,反正都是死刑。」「那你还敢继续挑衅我啊。」「这不是挑衅,而且我们会过来,本来就是为了阻止你。」
因为红月这句话,一直待命的冥姬也跟着过来了。「到时爆发衝突,也在我们的预料内。」红月如此认真的回应,京感到无趣地打了哈欠,但她依然将此当成对方的前置作业,一分一秒都不容错过,全神贯注面对她和冥姬该面对的敌人。「如果对手是男的,那我就有胜算了。」她的临时战友似乎是这么说的。红月不确定地以眼神向冥姬指教那是什么意思,因为她们刚刚的战斗,就是打得难分难解,才会拖到道彦他们分出胜负,都还没有一个结果。「不过,如果对手是校长,我就不见得有胜算了,而且你看看,校长的身边还有那么一个保鑣,还是女保鑣。」「毕竟实力与经验还是有差吧。不过,要是再加上我,我们不见得会屈下风。」京一脸可爱地歪起头,对于这样的组合有些不解似的:「八神家之后,是天堂家吗?如果对手只是八神家,倒是杀掉也无妨,毕竟你们家族才刚出了那种事情,不过要是我连天堂家也一併除掉,到时我是不是会死无全尸。别说去哪里藏匿了,搞不好就连躲进地狱都会被挖出来。就连我也知道……天堂家的上一任当家有多恐怖啊。」京从容不迫地抬起下顎,以俯瞰的视角针对红月一人:「八神家,你的提案可真恶毒啊。该说不愧是继承朱月大人血脉的人吗?竟然连想法都如此异想天开。」趁着京还在说三道四,她已经抓出两根单节棍了。红尘与月尘——她的最强伙伴。事前作业已经全都准备完毕,随时等着应战。这句话是对冥姬说的:「我记得你的魔法是专门针对男性的,因为你继承了天堂家的血统,对男人的喜好瞭若指掌。」「……喔?」「刚刚和我战斗时,你是这么说的吧?那场战斗你也像是没有拿出全力,原先我只是以为你在争取时间,因为你会在那里等我,就只是为了绊住我,战斗或衝突不是你的兴趣,不过现在想想,你只会说该说的话,而且你刚刚也是这么说的吧?」「看来……到时要我和你○p也没问题了。」「为什么要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