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爸爸的手上,腰肢一舒展,就有样学样的吻上了爸爸的唇,一边吻,一边委屈的撒娇,
“爸爸,爸爸会不会有一天,不喜欢阿玉了?”
“瞎说。”
没有点灯的屋子,漆黑一片,霍密充满了宠溺的斥着nv儿,拍了一巴掌霍含玉的小pgu,躬头,任由小姑娘充满了青涩的吻着他的唇,他就这样贴着nv儿柔neng的唇,愠怒道:
“谁跟你说爸爸不喜欢阿玉了?爸爸最喜欢的就是我的小阿玉,哪个嚼舌根,爸爸去g了她的舌头。”
要g妈妈的舌头吗?霍含玉急忙抱紧爸爸的脖子,离开了爸爸的唇,将脸埋在爸爸的脖子上,慌道:
“没有谁,爸爸,别g谁的舌头,阿玉害怕。”
霍含玉好难过,想起妈妈说要给爸爸生弟弟的话,她就又忍不住流了眼泪,那泪水落在霍密的脖子上,让他心里疼的无以复加。
北疆的夜黑得很早,刚近了晚饭的点,黑夜就笼罩住了整个北疆。
霍密轻轻的r0u着霍含玉的小pgu,坐在了雕了繁复花草鸟兽的架子床上,侧头细密的吻着nv儿的额头与脸颊。
用着这样亲密的姿态,柔声安抚着霍含玉的惶恐与不安全感,又用着轻轻的音,在这黑暗的房中,低声道:
“阿玉别怕,爸爸不会不喜欢阿玉,不管是谁说的这话,那都不是真的,爸爸最喜欢的就是小阿玉,崽儿,乖,别哭了。”
月光将这屋子映得纤毫毕现,霍含玉颤抖着深x1口气,感受着爸爸滚烫的唇,一点点安抚着她难过的心。
而后,她稍稍抬起一些头来,让爸爸可以吻到她的唇,不多时,原本正在亲吻她脸颊的爸爸,便果真来含着她的唇了。
霍含玉闭了闭眼,轻轻的,舒服的y了一声,微微松开了牙关,等着爸爸的舌头进来,由爸爸来纠缠她的舌。
喜欢爸爸,因为喜欢,所以想要得到爸爸的一切,以及,把自己的一切,全都毫无保留的交给爸爸,所以不能去想那些极为现实的问题。
那是一种疼痛,让霍含玉迅速成长。
她又落了眼泪,抱着爸爸的脖子,与这个男人接吻,被爸爸吻,或者尝试着回吻,无论怎样都好,霍含玉都觉得不够。
霍密也觉得不够。
他们明明有着这个世界上,至亲的血缘,却已然觉得不够拥有彼此,完全不够。
月光中,朦胧的纱帐不知何时落下,遮住了隐在黑暗中的这对父nv,霍含玉与霍密都在喘息,一吻结束,不过瞬息,霍含玉轻唤了一声,
“爸爸。”
两人又吻在了一处,互相纠缠着唇舌,互相抱紧对方,如此激烈,惊心动魄。
“爸爸,爸爸00阿玉,像以前一样。”
霍含玉jiao着音,一脸渴望的这样要求着她的父亲。
霍密的额头抵在nv儿光洁的额头上,粗喘着音,伸手,将nv儿的t拉近了他的腿根,双眸沙哑道:
“喜欢被爸爸0吗?”
“喜欢。”
含着娇弱的音,霍含玉脸颊烧红,在这北疆苦寒的夜里,她轻轻的,宛若只x1人jg血的妖物,吐着足以毁灭了霍密的情话。
她说,“阿玉喜欢被爸爸0,阿玉喜欢爸爸0阿玉小解的那个地方。”
没有人能拒绝霍含玉这样的话,尤其是霍密,身为霍含玉的亲生父亲,听着乖nv儿说出这般又sao又浪的话来,他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想拥有她,想抚0nv儿的纤细柔软的身t,想将她的小nengxuer0u出一guguy1ngdang的水来,想c她。
霍密想c自己的亲生nv儿。
床上,霍含玉被粗喘着气息的父亲脱了k子,光着两条纤细的腿,就这样跨坐在爸爸的腰腹上。
霍密狭长的眼眸着了火般,急不可耐般的与nv儿接着吻,抱着nv儿的t往后退,半躺在了床上。
他的手,r0un1e着nv儿柔软白皙的小t,将乖崽儿翻过来,靠坐在他的怀里,隔着他的k子,坐在他坚y肿大的yjg上。
夜有些晚了,知道霍密回来,薛芷琪一直等在餐厅里,她想尽可能的掰回霍密的宠ai,于是一直固执的等着霍密一起吃饭。
下午的时候,裁缝就到了土楼,也一直在等着给霍小姐量t裁衣。
窗外是那样的黑,月光是那样的亮,隐隐绰绰的幔帐里,霍含玉穿着上衣,0露的双腿被自己的父亲分开。
她知道爸爸回来,妈妈会在楼下等着爸爸,所以即便她现在也饿了,却固执的不肯放爸爸下楼去。
怎样都好,霍含玉要爸爸属于她一个人。
此时,霍密的手,轻轻的抚0着nv儿的yhu,感受着nv儿的柔软,让这个小乖乖靠在自己父亲的怀里,双手往后翻,抱着他的脖子,侧头,与背后的父亲缠绵的吻着。
很快,霍密的另一只手,顺着霍含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