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桁皱眉,“忙死了,去哪玩儿?”
“那那秦怀月呢?”
“他不是在美国吗?你怎么突然开始关心他了?”时桁纳闷,“你之前不是不太喜欢他吗?”
时与笑了,果然秦怀月那个王八犊子就是个王八!!!
“你别吃了,先去查房,查完了我送你回家好了。”
时桁被迫放下了筷子,起身去查房了。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往医院外走,只是刚刚走到停车场就看到了还在美国的人。
时桁一愣,“怀月?”
秦怀月怀里抱着一束花朝着时桁走了过去,时与抱胸站在一旁眯了眯眼。
时桁接过花眼里都是疑惑,“不是说还要过些日子才能回来吗?”
“事情忙完了,就提早回来了,好久不见,要一起吃午饭吗?”
时与看着秦怀月一脸的温柔都要看吐了,笑了笑终于打断了他的话,“呦,秦先生今天才回来的吗?急匆匆赶来看哥哥啊?”
秦怀月其实之前对时与不太熟悉,只记得时桁这个弟弟不太喜欢他的样子,现下看过来陡然间认出来了在钟家的宴会上这位似乎坐在了钟烬身旁?
再联想到那个关于钟烬结婚了的传闻,登时串了起来。
“前几日就回来了,处理了些事情,今天便来看看时桁。”
“哦~这样啊?你要处理的事情就是去接近那个应辰?我看你那天给人嘘寒问暖,恨不得帮他上厕所的样子,我以为你们两个结婚了呢?”时与越说火越大,伸手拿过时桁手里的花就扔回了秦怀月身上,“你去国外学了什么?脚踏两条船?”
秦怀月有些难堪地抱着花束连忙解释,“你可能看错了,我只是出于礼貌照顾他而已。”
时桁听得云里雾里的,此时勉强理清了思路,皱眉看向时与,“应辰是谁?”
“城建局的什么小儿子。”
时桁聪明得很,瞬间明白了。
秦怀月一急,上前想抓时桁的手腕,“不是他说的那个样子,我们找个地方聊一聊好不好?”
时与抬脚踢了过去,这一脚准的要命,正中秦怀月的手腕。
“嘶”秦怀月强忍着没还手,面上带着怒气看向时与,“我看在钟烬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我和时桁的事情不需要你掺和吧?”
时桁皱眉,“你想多了,他说什么我都信。”
钟烬给的司机看到时与在动手,连忙跑了过来,站在了他身后,一副随时准备揍人的样子。
时与理直气壮地嘲讽人,“你看在钟烬的面子上?那我需要看在应辰的面子上不揍你吗?可惜了,钟烬的面子比较大。”
“你”
时与持续嘲讽,“你都看上人家有权有势了,还来这干嘛?来这演深情呢?我可没有钱打赏,别演了。”
“我没跟他在一起,只是他对我有意,那日是出于礼貌照顾他而已”
时桁终于开口了,“等一下,我们又没有在一起,你跟谁有点什么都没关系,以后也不用再来找我了。”
时与翻了个白眼,抓着时桁的手腕就要走,秦怀月情急之下握住了时桁的肩膀。
下一秒,“嘎巴”一声,似乎是骨头断裂的声音响了起来。
秦怀月闷哼一声,右手有些无力的耷拉在了身体一侧。
时与揉了揉手指,“你怎么听不懂人话呢?哥哥都说让你离他远一点了,这下好了,你快点去上楼让人帮你接骨吧。”
秦怀月脸上都有了细汗,满眼的愤怒,还不忘放狠话,“不要以为有了钟烬你就能”
时与原本淡定地听他无能狂怒,但一阵刹车声响起,他看过去时,钟烬正下了车,迈着悠闲的步子往这边走,但不意外的,秦怀月看到他的时候已经偃旗息鼓了。
钟烬虽没看到前面发生的事,但扫了一眼明白了,单手插兜站在了时与身侧,面上没什么情绪,声音也淡淡的,“秦少爷似乎受伤了?需要帮忙吗?”
钟烬说的话挺客气,但说完纹丝未动,只静静地望着人。
秦怀月看到他有些暗沉的眼神已经领悟了,咬牙道:“不用了,我刚要去医院。”
钟烬点了点头,扫了时与一眼抬腿往车那边走了。
时与连忙跟了上去。
他犹豫了一下没上钟烬的车,跟时桁坐上了自己的车。
时桁坐在车上看他,“所以你今天来是因为看到了秦怀月?”
时与咧着嘴露出了一个笑容,“嘿嘿,我就是怕你不知道,所以先来问问,我怕我错怪好人。”
时桁看向窗外,“下次可以直接跟我说,我又不是不会信你,还有,你是对在医院动手情有独钟吗?”
时与抠了下手指,忽略了后半句,咽了下口水才道:“哥哥,我一直也没明白,你是怎么因为秦怀月捡到了你的实验资料,你就喜欢他的?这个里面他的魅力体现在哪里?”
时桁白了他一眼没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