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前后都有一种快要让她的小腹也跟着感受到快被涨破的感觉。有那么两下,立香甚至以为自己会被那两根显然过大的东西顶破身体,惊慌失措地挣扎反而会被更加过分的捉弄。大概是觉得她徒劳的样子很有趣,在她耳边喘着气的吉尔加美什轻笑一声,将她的左腿挽了起来,把立香强行摆成侧入的姿势继续苛责地顶弄。下午最为炽烈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身上仍然有种类似灼烧的热,而更让立香惊慌的则是可能出现的观众。为了给住户最好的体验,规划者将套房区域放在了楼的中下部,以专用电梯向上下链接,既方便紧急逃生也能与其他楼层隔离。但这也就导致房间对面不是空旷的好视野,而是闹市区最常见的写字楼,一想到宽阔街道后会有多少双眼睛随意一瞄就能看到他们,立香就害怕得颤抖起来。“拜托、请、嗯、去里面吧,在这里,呼……会被看到……”就算是如此短的句子也被打断了数次才勉强说出来,立香想要稳定声线的努力根本就是徒劳的。而这两位名人一旦被目击到和酒店服务人员同时发生性行为必然要损失比她更多的无形资产,说不定还会造成股市波动这种程度的影响,但却对她的哀求报以调笑的态度。“怕什么呢?和余做还有心思想这些东西?”奥兹曼迪亚斯挑高她的下巴,不顾她的躲闪亲了上去。吉尔伽美什咬在她的肩膀上大笑出声,“太阳的更爽还是本王更爽才是你要想的,杂种。”被快感冲淡理智的立香完全不明白,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表现如常,却往往被一记深顶打断声音,甚至于把她组织好的思路一并打断,看着她呻吟出声后艰难地重寻话题,这种幼稚的举动对这两个人来说是很有趣的。剧烈地喘息着,她像是要唤回自己的神智一样快速地眨巴着眼睛,生理性的泪水在脸上流下去,水润的红唇上日常色号的唇膏已经被她自己和男人们咬得斑驳,这样的立香就做出的任何举动,就连说教也只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诱惑而已。眼泪争先恐后地滚出眼眶,让本来就一脸稚气的立香看起来越发像是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虽然绝不会有小孩子处于这样y乱的游戏中。身前身后的的人已经完成了一次换位,刚才让立香第一次高潮的是来自前穴奥兹曼迪亚斯的cao弄,但最终缴械的是高潮中被一视同仁夹紧的吉尔加美什。出于微妙的攀比感,吉尔加美什和他换了位置,更加用力地折腾起立香来。被绑在身后的手臂不知何时已经失去了束缚,本来属于吉尔加美什的昂贵真丝领带皱巴巴地滚落在地上沾上了奇怪的液体也无人理会,被绑了好一段时间的肢体骤然之间恢复自由,能感受到的却只有血液回流产生的疼痛。但立香此刻也无暇在意,用力过度的足尖让整条腿都隐隐有抽筋的感觉,为了不让自己摔倒,她条件反射地攀住吉尔伽美什的双肩,弥漫着水雾的双眼中带着可怜兮兮的哀求,似乎生怕他把自己甩到地上去。“这么喜欢黄金的?”奥兹曼迪亚斯像是想要夺取注意力而捣乱的孩子一样,发出低沉的笑声,握住她的腰侧的手掐紧她纤细的腰用力,让她圆润而挺翘的pi股用力地“坐”到了他的rou棒上,半真半假地抱怨道,“余不是也能让你舒服吗?”“因为这边更爽吧、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哦?太阳的。”吉尔伽美什低下头在立香的唇瓣上留下一个牙印后才缠绵地同她接起吻来。他那对蛇一样的红眸也因为愉快而眯了起来,但是意乱情迷之余还是残留着平时冷酷的危险,由于这次接吻的感受出乎意料的好,吉尔伽美什甚至理解了蛇类把猎物吞吃入腹的贪婪,越发深入地吻了进去。“真不错、这个。”搅动时带出的液体黏黏糊糊地滑到了下巴上,但吉尔伽美什一反常态地没有在乎,而是被挑起了兴趣一般地用红艳的舌尖舔舐着自己因为接吻而微微酥麻的唇。他的声音原来还能更低沉、更轻柔,和奥兹曼迪亚斯浑厚的声音不同,他愉快上扬的声调往往给人以轻佻而不怀好意的印象。此时的立香不甚清醒的想着,原来吉尔伽美什也能发出这么柔和而轻快的、不包含恶意的声音。她昏昏沉沉的意识并没有被紧跟着到来的前后穴同时高潮影响,反而越来越向黑甜乡沉下去。察觉到环抱自己脖颈的双臂越来越松弛,那对生动的金色水眸也被半闭上的眼睑遮盖起来,仍在cao弄她身体的吉尔伽美什感到一阵索然无味,纵然她还在本能的发出声音,湿滑的软肉也没有一丝懈怠地夹紧进犯她的两根rou棒。吐出潮湿的气体,即将she精的吉尔伽美什将头埋进了她的肩窝,脸颊碰到衣料上给人不舒服感觉的残留润滑液之后又瞪了奥兹曼迪亚斯一眼。不过后者此刻也无暇回应损友的瞪视,仍处在高潮中的后穴几乎可以说是严丝合缝地箍住了他的rou棒,在艰涩的挺动中,奥兹曼迪亚斯的gui头一阵阵的酸麻,继而快速扩散到了腰际。“确实不错。”奥兹曼迪亚斯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赞同,他退出立香的身体,喘着粗气把这个套子尾部打了个结,“进去继续?”迎接他的是吉尔伽美什轻蔑的笑容,“这就平了,太阳的。”奥兹曼迪亚斯不快地轻哼一声,将桌面上散乱的套子随便拿了两盒,“到开会还有三个小时,胜负未定呢、黄金的。”立香是在嗓子都快被黏住的干渴中醒来的,被使用过度的身体痛感鲜明,甚至有种rou棒还插在里面的诡异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