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庭花最美的时候,是盛放在枝头的时候,飞鸟最美的时候,是恣意略过天空的时候,而她……她最美的时候,正是奥兹曼迪亚斯时时刻刻认识到她并不属于这里的时候。沉浸在情欲里的少女因为他收紧的指尖发出了模糊不解的声音,奥兹曼迪亚斯逐渐放开手指,露出一个更像是嘲讽的笑来,“来吻余。”最终,他简单的命令道。少女听话地凑过来,带着天真娇痴的笑容,柔和地捧起了奥兹曼迪亚斯的脸。她似乎完全放弃了思考的样子映在奥兹曼迪亚斯眼里,反而令他越发烦躁起来。不去思考这样空洞的立香和道路两旁的巨石有何区别,太阳王抱紧怀里温暖的、丰润的、令人愉快的身体,加深了这个吻。在那个时候,他真心实意的以为,她的生命会在此终结。而他无趣的生活,也要随着她的逝去再度回到死气沉沉的一潭腐水中去,直到那腐水成功侵蚀了他的神智,将天上天下不可一世,曾经光耀过上下埃及的法老王也蛀成空洞时,异变发生了。陵墓被王族血脉激发,光辉的力量说是奢侈也不为过地充斥着每一条甬道,从未正经使用过影从者力量的他以从来没有过的狼狈姿态倒在地上,任来人悬浮在半空,格外傲慢骄矜地缓缓降落到地上。不需要思考,他也在一瞬间明白了,这就是按照正常的轨道到达英灵座,成为了从者的自己。世界上唯一一个有资格称自己为【奥兹曼迪亚斯】的人。影从者似乎被外来的阳光刺痛了眼睛,期盼已久的打破牢笼的时机出现了,他却好像一个被驯养完全的鸟类一样,忽然发现自己失去了飞行的能力。灿烂的光充满了房间,周围的温度逐渐上升,连香料都散发出了被充分光照后的香气。在这个时候,他近乎茫然无措地握紧了立香的手,少女完全没有被眼前异常的场景影响到,她疑惑地歪了歪头,顺着他的力道握住了他的手。无疑,这一幕刺痛了奥兹曼迪亚斯的眼睛。权杖顿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响,影从者和他的御主向握的那只手顿时被凝成刀刃的光芒穿透,影从者的血液于是先他无力的手一步掉到了地上。但这仍然不能平息太阳王的怒火,奥兹曼迪亚斯的眼中倒映着空洞而柔顺的少女,只是她身上的痕迹就让他恨不得将这个碎片、这个伪劣的赝品杀死数十次。在迦勒底的联络到来之前,奥兹曼迪亚斯杀死了这个可悲的影从者——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还想着要把御主拉到怀里。这并不困难,虽然归本溯源他们两个是相同的存在,但奥兹曼迪亚斯仍然毫无犹豫,也毫无同情,甚至对【那家伙】的遭遇完全没有兴趣地,将这个执念造物打散,修正了人理。被他承认的御主仍然坐在地上,白色长裙质地极好地反射着诱惑的光,衬的她白生生的肌肤上青紫痕迹越发触目惊心。“……奥兹曼迪亚斯?”影从者在她的指尖中溢散成无法捕捉的轻盈碎片,像是每个孩子都曾经在梦中描绘过的梦幻景象一般,这一幕逗笑了她。所以,当藤丸立香又一次抬起眼睛打量自己时,从者奥兹曼迪亚斯感到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感情沉甸甸地压在心头,重到甚至让他紧握权杖的手都颤抖了一下。少女慢慢从地上站起来,看起来像个刚学走路的孩子,她小心谨慎地接近了他。“最喜欢了?”大概是疑惑于他没有给出回应,立香的声音也带上了不确定。他猛然抱住了立香。御主失去联系叁天之后在从者奥兹曼迪亚斯的帮助下成功拯救了人理,返回了迦勒底。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她是沉睡着被神王本人抱回来的,身上还披着他的白色披风。“她太累了。”这么说着的奥兹曼迪亚斯不顾医疗系从者的阻拦,把她带进了自己的金字塔里面。影从者虽然已经被消灭了,但是他所留下的术式几乎是当时用尽了他的魔力刻下的,只有出自同源而有着细微差别的奥兹曼迪亚斯才能摸索着进行破解。这过程对于魔术师并不漫长,但对于仍被情欲控制折磨的少女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因为回到了熟悉的环境而有所恢复的神智理所应当地加深了这种折磨。好几次,在奥兹曼迪亚斯不带其他意味的魔力传输中,仅仅是因为他的指尖碰到了敏感的术式图案,立香就颤抖着有了反应。这种时候,对方就会沉默着收回手,而立香则是绞紧双腿,努力掩盖自己的异样和腿间已经濡湿晶亮的软肉窝。但最终这种勉强的回避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在奥兹曼迪亚斯暴力地向术式回路里面输送魔力想要破坏掉它时,被他按压在身下的立香几乎被那种冲撞在每一个角落的,刀刃一样的热力逼疯了。术式被强制激活,是以往消耗的数十倍的魔力让承载者承担了放大无数倍的敏锐感觉。立香哭泣着请求奥兹曼迪亚斯停下来,并在他终于收手的时候,不管不顾地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上去。奥兹曼迪亚斯的傲慢让他不屑于违背自己的内心,去做一些并不想做,或是认为不必要的事情。可他并没有拒绝,甚至还为她的亲近感到了一丝不应有的愉快感。他勾起嘴角,在立香想要退却的时候追上去,像是要将少女钉在台面上一般,用力地深吻起来。“也好……就让余来让你重新铭刻,被神王宠爱的感受吧。”发觉她的腿已经顺着两侧勾住了自己的腰,显然已经等无可等,奥兹曼迪亚斯随手打开腰带的宝石搭扣,任那价值连城的珍宝跌落在地面上。他低低地宣布道,毫无预警、不失温柔地进入了她的身体。今天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