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香来说全然无害的火焰烧到立夏附近,温度让立夏反射性的想要缩回手,但他还是没有。和姐姐截然不同的黑发少年缓慢地抱住了她,像是受了委屈、受到了无法接受的打击,一头埋进信赖的人怀里一样,无比坚定地把头埋到了她的胸乳之间。这是很依赖的表现,就藤丸立夏的个性来说,它出现在他身上的次数简直少得可怜,这让他做出这姿态时不免带着生疏。同时,他的肩膀绷得很紧,双肩都微微收拢向前,这似乎是一个拒绝的肢体语言,他搂抱过来的手也并不用力,最起码,比之前的不容拒绝要弱势很多。埃德蒙放开了她的手腕,立香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把被握得生疼的手放到哪里,快感让她思考的速度慢了很多,立夏的特殊身份更是让她一时之间没办法下定决心。他的力道并不像他的姿态一样坚决,但两者都透出无声的歇斯底里的绝望,只要立香轻轻用力,就能推开这个姿态像是虔诚的像是请罪的年轻人——她的弟弟。埃德蒙不管不顾地握着立香的肩膀继续动了起来,立香被撞的一阵摇晃,他们之间的紧密相贴也被破坏了,有那么一瞬间,立香看到立夏的脸上无声掉下来的水珠,她的胸口上也有一样的液体,而且在渐渐变凉。那一瞬间足够让她想起太多东西了,从他在襁褓中皱巴巴的小脸到摔倒后咬着嘴唇握着拳头不愿意哭出来的样子。我很爱他,她迷茫的想着,他也很爱我,但显然这并不是一种东西,而且早就变质了……变质之后,我能因此讨厌他吗?因此收回全部的爱,收回过去全部的东西,爱、亲情、友情……也就是在那一瞬间,她理解了立夏无端的恐惧——同样是痛苦,由未知带来的那一种就好像格外的剧烈。她伸出了手,并没有用温暖包容的怀抱回应他,他们的童年时代已经过去了,这苦涩的想法略过脑海。她很轻、很轻地把手放到了他紧张僵硬的肩膀上。埃德蒙对此相当不满,立刻出现在立香脖颈上的牙印相当程度地说明了这一点,和带着亲昵意味的轻咬不同,这一下咬得很重,深红的印记立刻就出现在少女的肌肤上。她被吓得一激灵,撞进了立夏的怀抱,又被埃德蒙越发剧烈的动作刺激的弓起身子,刚刚接纳了立夏的手转为推拒。虽然已经做出了选择,但要她立刻毫无阻碍地接受和这两个人共处一室的事实还是很难,“出……出去……”,强忍着羞耻和与此相伴的异样的快感,她绷着声音勉力命令道。但并没有一个人对此作出回应,埃德蒙就不用说了,他好像还处于被强制推动的状态,只有一些小动作能表明他的最简单的理性,刚才那愤怒一咬之后,他一直掐着她的细腰翻来覆去地折腾她。而被命令的主体立夏也显然也没有服从的意思,卸掉了担子的年轻人渐渐放松绷紧的身体,在扶住她的同时,很自然地偏过了头。立香发出了苦闷的哼声,被后入的姿势让她有种很不安全的被征服感,立夏的存在更是放大了某些感官的灵敏度,让她半是恍惚半是主动的迎合起埃德蒙的动作。这么做的下场就是被撞进来的时候,快感越发强烈,呻吟伴随着探出嘴唇的舌尖一起被立夏吞进口中,难以呼吸则进一步推进了她高潮的速度。或许是因为这场景太过羞耻,已经超出了立香如今已经很脆弱的接受范围,又或者是这一切太过消耗体力与精力,她对那之后的事情只剩下模糊的印象。榨干她的数次甘美的高潮,无法承受时颤抖的哭求……她想,还不如不要记得呢。虽然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忘记那之后发生的事情,但那些事情还是不可避免的一连串的浮现在了她的心里。立香不擅长搜索魔力反应,和她身为御主的能力相比,她在魔术上的天分实在有些平庸,但埃德蒙却在她身上感应到了微弱的魔神柱反应。而埃德蒙不惜破坏和协会的遣送契约也要前来的原因,便是他无法感应到立香的梦境,更不用说通过梦境和她联系。接下来的事情就很好理解了,离开迦勒底的立香身上缠绕着魔神柱的诅咒轻易将她的精神拉进了它的世界,在她带回家的种类繁多的纪念品里,多出了一个不起眼的项链,正是在塞勒姆时魔神柱的手笔。波动很低,尤其是放在从者们个性十足的物品里,更是没有被迦勒底注意到。所以,这段时间里生活在立香身体里的只能说是她的人格碎片,真正的精神体,被埃德蒙标记过的那一个,则一直处在魔神柱为了诱惑她而构筑的世界中。因为是碎片,所以虽然拥有本人的记忆,却并不具备那种身处绝境也拼尽全力挣扎的韧性和无畏,而是随着本体和身体隔绝的时间变得越来越脆弱,越来越低迷。藤丸立夏还有两枚令咒,而埃德蒙秘而不宣的毁约行为看起来也得到了某位天才明目张胆的纵容和偏帮,立香那善于指挥的天分并没有被魔神柱的诅咒影响,怎么说呢,立香现在一想起来当时的情况,都有点同情那个殚精竭虑的魔神柱:快一年的时间,自己没有听信它的蛊惑不说,最后还被直接连着项链一起打包送往迦勒底什么的……虽然是敌对关系,但是觉得自己并没有吃那么多亏的立香最后真的有些同情它了,在她看着达芬奇酱再一次明目张胆的违规cao作寄来切片杯垫时达到了顶峰。当然,最让她吃惊,或者说是震惊的,就是在她昏昏沉沉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埃德蒙和立夏居然达成了什么井水不犯河水的君子协定,在把埃德蒙的所有权转移立香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