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山斓什么的,也是知道她存在的啊。
那就让他们越晚知道越好。透过白色的帷幔,白孔雀端视前方的侧脸模糊不清,木木是我一个人的。
青木撇了撇嘴,白孔雀这样可有些幼稚,她又不能一辈子都遮着脸。
对了阿虹,她不再跟他计较帽子的事情,你昨晚怎么想的,为何不再伪装了?
白孔雀先前一直有意隐瞒自己,结果昨天只是小小的露了脸,今天早上便招来了涂家的人,可真快呢。
已经伪装不下去了。白孔雀的语气有些复杂,我本想带着木木隐居山野,不理会这里的事情,可惜他们太令人厌烦,不肯放过我们。
白孔雀拨开帷幔,俯下身去看青木清澈的双眼。光是这样盯着她,视线就忍不住温柔起来:这样的话,不如让他们更加忌惮我一些。
阿虹,其实你也不必总是一个人考虑这些事。
嗯,我知道。白孔雀捉起青木的手吻了一下,带着她走下最后一级台阶。
祭舞台上的乐曲声越来越响了,绕过前面比人还高的灌木林,中心广场终于出现在了两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