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头绪,甚至她根本都差点忘了要去探究。
陌凉暗暗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一谈起儿nv情长,正经事都给忘了。等到了瀀郡,她可不能再忘记,毕竟同样身为灵尊,她也该有所承担。
三人接着赶路,纵使路上有些耽搁,但最後仍赶在宵禁前一刻进到了瀀郡城。瀀郡城地界狭长,幸而禹家宅邸座落於都城边界不远,是以三人到抵瀀郡城不久後,不稍片刻路程便也到了禹宅。
禹宅大门前,一家仆正在门前探头探脑地瞧,看见远处一辆马车靠近,家仆定定眯眼细瞧,认出了马车前的禹寒堙,旋而崭露出笑颜,回头朝着门内挥手招来其他守夜的家仆一起在大门前等候。
马车停下,早先在门口顾盼的家仆笑着迎上前作揖道:「五少爷。」
等门的家仆名唤靳蓝。禹寒堙认出了他,一跃下了马车,和善地笑道:「阿蓝,怎的这麽晚了还在大门口张望吹风,夜深风露重的,实在不必要专程在此等候的,当心着凉。」
靳蓝笑盈盈地道:「哪儿的话。家主吩咐了,务必等到五少爷和小少爷平安归府。许久未见,大家伙也甚是想念五少爷和小少爷,就等这一会算得上什麽呢!总不能叫五少爷和小少爷回府无人接应吧。」一边说着,靳蓝一边俐落地将马车後的行李卸下,低声朝着其他几个家仆说了几句话,让他们先拎了行李进去。
禹寒熙这时也下了马车,怀里抱着熟睡的陌凉。靳蓝瞧见这一幕,先是一愣,旋即一脸了然貌地笑道:「一路舟车劳顿,小少夫人这是累坏了吧?」
禹寒堙闻言回过头,正好和禹寒熙四目相对,登时想起二人在路上那会的不愉快,心里不免还是有些介怀,遂双双撇开目光。
没有回答靳蓝的话,禹寒熙自顾自地抱着陌凉朝门走去。靳蓝像是习惯了,也不介意热脸贴冷pgu,朝着禹寒熙的背影说了一句:「小少夫人的房间和小少爷同一个院落,小的已经请人收拾乾净了。」接着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麽,赶在禹寒熙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之前,又喊了一句:「小少爷的房间小的们不敢擅进,还没打扫呢!小少爷若需要帮忙,记得随时喊小的!」
禹寒堙缓步走到靳蓝身边,点了点头道:「劳烦你了。」
靳蓝搔了搔头,嘿嘿地笑道:「不烦的,都是小的份内应该做的,五少爷也赶紧进屋吧。」
连着两日赶路,陌凉确实累坏了,撑着jg神好一段路,最後还是不敌睡意侵袭。方才禹寒熙喊了她几声,她都困得睁不开眼,只是迷迷糊糊地哼唧,禹寒熙见喊她不醒,这才只得抱着她下马车。
走到居住的院落後,禹寒熙脚下一顿,环顾院落半晌,才向着其中一间居室走去。院落内,算上禹寒熙自己的那间,一共有三间居室。靳蓝刚刚并未说是收拾出了哪一间,撇除禹寒熙自己那间,也只能从余下的两间里猜一间。
双手抱着陌凉,禹寒熙只能抬脚抵在门上,以略不端庄的姿势将拉门向一侧推开,又为了不惊扰怀中熟睡的人儿,他的动作很轻,稍显费力。然而怀里的人儿似还是感觉到动静,眉头微皱了皱,但并未睁眼,只是哼哼唧唧地表示不满,缩了缩身子,小脸靠上禹寒熙的x膛,眉间一瞬舒展,又蹭了几下,似乎很是满意,把脸往禹寒熙怀里一埋,便又呼呼地继续熟睡。
禹寒熙面上波澜不惊,抱着陌凉走进房内,却又在卧榻前被难住了。也不知道靳蓝让人打扫的是不是这间,禹寒熙想用手去00卧榻上是否乾净,偏偏怀里抱着陌凉,腾不出手来。瞪着卧榻半晌,禹寒熙将视线落到了腰间的一个雪白毛绒的挂饰上。眼眸缓缓由浅灰转为冰蓝,房间内没有风,那挂饰却是动了一动,接着露出了一双圆圆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瞅了瞅四周,才缓缓显露出身形。
一只雪白毛绒的鸟儿扑腾着翅膀,飞落到卧榻上,收起翅膀就在卧榻上一阵打滚,滚了几圈後才又飞起,落到禹寒熙肩头。禹寒熙微微侧过目光,在昏黑的房中,鸟儿雪se的羽毛上隐隐泛着澄澈的冰蓝se灵力光晕,禹寒熙停伫一眼,复收回目光将陌凉轻轻放上卧榻。
雪白的鸟儿正低头将方才打滚时弄乱的羽毛梳理整齐。禹寒熙伸出手指靠近,鸟儿便亲昵地将小脑袋贴上禹寒熙的手指磨蹭两下,继而蜷缩成一团,又变回了腰间的挂饰。
禹寒熙俯身替陌凉将被子盖上,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复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禹家人多半已经歇下,要问安也是明早的事。进到了房内,禹寒熙将烛火点亮,扫视房内一圈,一切摆设皆未曾有移动过的痕迹,可见适才靳蓝所言不虚。
禹府下人自然是熟知禹寒熙的x情,知道他不喜旁人擅动他的东西,尽管禹寒熙并未在房内放什麽贵重的物件,下人们也从不轻易进入。
禹寒熙伸手抚过桌面,倒也没积累什麽灰尘,想来略略擦拭过一遍,便也能够歇下,实不需再烦劳靳蓝。思量同时,禹寒熙已随意自房内找出一块乾净的布开始动手擦拭。
而靳蓝这时正跟着禹寒堙一起走进禹寒堙所居的院落。禹寒堙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