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她去掀衣衫时,猛地重重一顶,直捣深处。过怀卉全身su麻,掀衣的手只余了扯的力道,手肘处还触到了什么纸质物。
颤巍巍地拿起一看,连叠的册页翻落下来,上头一幅幅男nvjiaohe之画联结排开,竟都被jg心装裱过。各种姿势应有尽有,偏偏面孔均画得无有情态,一旁还正经配有雅致的名称与释意,详细写了如何行此姿态,简直似何种学问专作。
“夫人且挑上一挑罢。”陆观止住她yu把春g0ng册丢出去的手,在腕部的脉搏处t1an吻,“我们多尝试几个。”
指尖失了力,那春g0ng册跌落下来,披帛一般铺在她ch11u0的身躯上。
这一夜自是过得夫妻尽欢。
更深露重,残烛将枯。
撒帐、喜服、杯盘乱糟糟地躺在地上,陆观也没叫人收拾,只让下人抬了水来。
陆府里缺丫鬟,几乎动弹不得的过怀卉被陆观抱着,笨手笨脚地清洗了一番,尚未洗完时就伏在他怀中沉沉睡去。鸳鸯浴、以口喂水、用yan物上药等事更是任他摆弄,毫不知晓。
洇sh的春g0ng册被摊在桌上,由最后一点烛火烘着,到时候就算g了也会留下暧昧的痕迹。所幸未被扯破,正好以后接着用。
陆观随手扯了床被褥垫在喜床上,遮住斑斑驳驳的床单,先将就着再用用,让过怀卉睡舒服些。以指为梳,用g的澡巾为她擦拭头发。
有几根青丝脱落,缠绕于他指间。他有些鬼使神差地把发丝集起来,纠成一gu,又拔取了自己的头发,与之系在一起。
百江国是不兴结发之礼的。
也不需,这么多根。
他盯着掌心静躺的发结好些时候,最终将其盘做一卷,与送给过怀卉的婚饰放在了一起。那些东西,天亮后就会被封存起来。
陆观揽着熟睡的过怀卉,默默听着更漏之声。身t虽沉寂下来,却没什么睡意。
屋外有人经过,由窗透进的烛光闪动了几下。陆观抿起嘴角,随手拈了枚撒帐之物,穿透窗纸弹送出去。
窗外之人得令,悄然翻进屋内,垂头半跪到床前,递给陆观一截蜡封的细竹管,又无声地出去了。
陆观挑开封口,垂眼看了看怀中人。
取出筒内之物,是一片只有指长的信笺,上书唯有四字:甚合我意。
陆家防卫最重之地,是账房们理事的院落。
言昌城内的,别处的,汇集而来的账务繁而杂,一丝一毫都要理清。陆观似是有意带她去看,她跟去扫了几眼,兴致缺缺。一来她需要的东西定不在这些账里,二来对陆观的家业也不想染指。
书房里,过怀卉为陆观誊写成亲当日赠礼的来客名单。人情往来切多忌少,对陆观而言虽是小财,一旦这些人家中有红白之事,于情于理都是要拿些东西去的。
“夫人整日闷在家里,不妨随我去走动走动。”陆观坐在对侧,此时正写着一封答复年末漕转调移的信,出声道,“我那些个市道之交,常有家中nv眷作陪,我总是不便与她们打交道。”
过怀卉面露无奈,道:“你总想让我见这见那,我怕自己眼界低不会讲话,让你失了面子。”
“哪有人生来就会客套。”陆观搁下笔,研了研二人共用的墨,“况且,我陆观的夫人,只会是别人想要巴结,你随意些也无妨。”
过怀卉觉得他话里有话:“老爷?”
陆观笑了笑:“今晚太守约我谈进贡之事。他有个ai妾时常带在身边,夫人且去……相识一番。”
这倒是巧,过怀卉不仅擅于此道,而且此前来言昌的,则由陆观出面澄清,风波安稳过去后,重新拟契,宅子均以原本的七成价格正式卖给陆观,彻底脱手。
真是想的好美。陆观只是个商人,冯太守若是得不到陆观帮助,冯太守一旦倒台撑si只会被牵个曾贿赂官员的罪责,上缴巨额的罚金即可摆平;若是得了陆观帮助还失了势,陆观可就还多个为官销赃的重罪。
冯太守安然无恙陆观才有利可图,可谁来保证他安然无恙?冯千文甚至自己都不知道因何缘故被弹劾。
“……腰依我方才背的口诀摆,然后每到他肋骨那里的r0uy的厉害,就停下缓上一缓……”姚花雨好不容易逮住个愿意听她传授的,一时间滔滔不绝,巴不得把一身本事倾囊相授。
这太守府真是龙潭虎x。过怀卉抚了抚前额,吃了一筷子鱼r0u。
姚花雨又道:“除了那些技巧,最好还要用些助兴之物。”
过怀卉轻咳一声:“之前好像说过那些了。”
“不是那些si东西,我是说熏香啊丹药啊这些。”她蓦然变得有点亢奋,“你也知道我家大人年纪不小了,多少力不从心,前阵子他得了些好东西,都是接云国皇家后g0ng才能用的,哎呀里头有些那真是!”
过怀卉眼睫一垂,先羞涩地问效果如何,果不其然听了大段姚花雨讲如何与冯千文酣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