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欢眼尾微红。疼死也要踹他。解气!“……”偏过头去,她懒得搭理他。看着面前女人白皙脸上微红,鼻尖挺挺小巧。战修聿眸子深刻闪动。他捉住她的双足,指腹有力揉按着。男人是那么专注认真,他薄唇一言不发。揉了一会儿。南欢才去看他。她唇角勾起道:“要是为了玉石的事,不惜给我揉脚。那战大少牺牲也太大了。”不然她想不到。他能这么难得地为她是为什么。总不能是喜欢她,她还没那么自恋。战修聿眉头跳了跳动。他眸子深刻,扫她一眼,手上动作没停。男人嗓音低淡道:“怎么,为了战氏集团你以为我做不到。”他指腹微用力。南欢倒吸一口气。她缩回双脚,“不疼了。不用揉了。”再继续揉下去,会出事的。她看向男人修长的西装裤。战修聿眸子闪烁,他抬手单手拎过她的双足。让她双脚,搁置在自己西装裤上。男人唇角淡勾道:“不疼了?我揉两下就好了?”他似是看穿她的心思,眸子微眯。南欢耳尖微热。她往后挪。“也没骨折也没脱臼,就是扭了下。也不全是你的功劳,我刚涂完药。”她手肘撑在皮座上,不住地想缩回脚。却被他扯着不放。南欢咬牙,她看着男人。故意的。男人身躯倚在皮座上。他伸手捞过她的腰肢,就带到了怀里。南欢猝不及防被他带进去。她被迫跟他相对,坐在他有力的腿上。“战修聿,你别以为附近没人你就可以……”现在天色已黑。路边停靠位置很偏僻,路灯很昏暗。车里两人气氛灼热,气息微妙。战修聿神情坦然,他嗓音低勾淡淡道:“然后呢。”他指腹摩挲她的下巴,往上抬。男人唇角玩味,带着几分兴致。南欢无言。她一丝愠意。“没什么。既然都说了,我们就该好聚好散。等战家安定,战伯父康健,我就会走。”她也懒得再跟什么男人扯上瓜葛。但他现在这样,是几个意思?战修聿眉头陡然一动。他嗓音淡泊禁欲道:“走去哪。去找下一个合适你的男人?”
战家七个,还不够她挑的。她非要走。南欢看向他道:“我不需要男人。男人对我而言,不如自己一人快活。你觉得呢,战大少?”她杏眸带着清笑,眼尾如勾。战修聿眸子缓缓沉淀。他深黑不已,喉骨上下滚动,嗓音低淡。“有没有男人都一样。既如此,何不选我?” 真就给他脸了南欢拂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她清淡道:“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战大少,省省。”推开车门,她下了车。真就给他脸了。战修聿英挺的眉头跳了跳。他修长的指腹,扯松了领带。一阵震动声响起,他淡淡接过,“怎么?”对面电话道:“大哥,南允头部受了创击,我们得送他去医院。我现在折返。”战君屹本打算送回战家。后知后觉才注意到战南允头部受了棍棒一击。南欢走到一半。碰到折返的战君屹的车。战君屹从车里,将男人带了下来,准备去战修聿的车。南欢上前,战南允拂开她的手,“南欢小姐,你逾越了。”她眉头跳了跳。“他受了重伤,你这样拖着他,还没到医院,伤口就已经发炎感染了。”她伸手搭过,抬回车里。三少战君屹深黑的眸子冷意,“如果不是因为你,南允也不会受伤。”饶是规矩礼节,但到了此刻,也不复往日的沉稳。南欢拿出伤药。她洒在战南允的头部创伤处。“嗯!”一阵闷哼响起。战南允的手握住了南欢白皙柔软的手腕。他嘴唇苍白,脱力一笑,“南欢,你这是在担心我吗?放心……我不会死的。”南欢没做声。她看向三少,问道:“你车里有没有医药箱?”战君屹不吭声。这种东西,怎么会放车里。“大哥。”看见男人修长有力的腿抬步走来,唤了声。战修聿指腹拎过来医药箱。他薄唇冷淡,放了下来。“要什么。”他指腹弹开箱子。南欢道:“纱布,剪刀,针线。”战修聿依次拿出来,递给她。他眸子闪烁深黑。南欢正手上动作着,只听战南允开玩笑,说道:“南欢,我不会留疤吧?留疤会不会……很难看?”留疤?男人还怕留疤呢?她默不作声。只听战修聿薄唇冷启道:“这时候了,在乎什么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