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搂搂抱抱走在路上,他问:“有没有想去的地方?”“带我打耳洞。”“嗯?”韩限停顿住,“为什么?”“就是想。”想和他一样。韩限笑了一下,“好。”街上到处都是打耳洞的地方,价位从两位数到三位数不等。他毅然选了家三位数的。他们坐在旁边观摩了一阵子,觉得老板的技术值得信任,就安心在沙发上等着。韩限履行他的诺言,没有嘴痒跟老板客套,注意力完完全全落在他这儿,“你给我什么备注来着,我忘了问了。”“别告诉我还是原来那个没换。”江橙点开微信给他看,他紧张地瞅了一眼。嗯,把他置顶了这一点值得表扬。但是这备注…………好寡淡。“只是‘男朋友’?”“不满意?”“不满意。”他夺过他的手机,“我要改。”“你想改成什么?”“你想。”江橙改了好几个,他还是不满意,江橙没法子,最后想了一个。“这个怎么样。”他把改好的递过去。韩限看完,终于满意了。他刚刚自己酝酿了一堆亲昵的称呼,都没有这个满意。因为江橙给他备注的是:【老公】只是两个静态的汉字,他都有点不行了,要是从江橙嘴里叫出来……光是想想,他的表弟都得原地站军姿。最好是在糙他的时候叫。那将是怎样一副迷人的光景!“你脸红什么?”江橙问。“啊?啊,没什么。”龇个大牙在哪笑,用脚想都知道是在那白日宣-淫呢。“下一位——”江橙站起来,脱掉外套,揉了下他的狗头,坐过去打耳洞。“一眨眼就好了,不怎么疼。”师傅安抚他。“没事,我不怎么怕疼。”“打哪支耳朵?”他瞄了眼韩限的,“左耳吧。”“好嘞。”……“记得七到十天内不能沾水,过了才能戴耳饰。”“谢谢师傅。”“为什么只打左边一只耳朵?”因为他只戴右边一只耳钉,想跟他对个称。“跟你学的。”江橙坦言,“你为什么只打右边?”
“民间说法说这样戴是gay,我就去打了。”“?”江橙仔细回想了一下,刚认识他那段时间好像没见他有耳洞。是从火锅店那天才有的。那天貌似是初-夜后的 狗男男“这不重要。”醉翁之意不在酒, 怎么这么不解风情?“你不是找到解馋的了吗?”“单曲循环太多遍,有点腻了。”他说,“想听现场版的。”“牛逼。”“……”他懂了,他的宝宝没有直男命, 一身直男病。难怪之前他一点看不出来他是gay, 不是因为他藏得好, 而是因为不用藏都直得不行。“我不管, 反正现在这么无聊,不得……做点有意思的事?”江橙无情地推他,“…你让一下, 我去预习一下明天的课。”“?”韩限堵住他的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高中就学过了, 还用预习?要敷衍我也找个像样的借口, 大学霸。”他并没有敷衍。确定关系后,韩限仗着有男朋友的名分了, 总是每时每刻都要跟他黏在一块儿。他不是觉得这样不好, 他只是觉得情侣该做的事好像都在炮友期做得差不多了,害怕如果完全不控制距离,男朋友的热情会褪得越来越快。适当的距离产生美,为了维持一个和谐的情侣关系,他想做出一些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