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绝对会瞠目结舌,但对于已经成为了常态的当今社会来说,无非是那些无名小卒用来榨取剩余社会流量价值的方法罢了,虽然说一些具有一定社会影响力的媒t也还时不时会发表这类文章。
世界真的是要完蛋了啊。
哦,马上就排到自己了。
眼看着眼前越来越少的人,我还是不得不感谢于这些寡淡如水的文章能够让我空虚的脑内稍微产生点思考来过渡一些无用时间。
「你好,请给我来一份炒面面包」
「不好意思,今日的炒面面包已经卖完了哦」
有那么巧的不幸吗!
「那请给我来份菠萝包吧」
「300」
「300?」
明明炒面面包也才150,难不成这个菠萝包是用什么爪哇犀产出的jgzi做的吗,凭什么它b炒面面包还高贵。
我打从心底为炒面面包的名誉打抱不平。
社正给我了四枚50元y币,说顺便请我喝瓶r酸菌,但眼下的状况看来是算上r酸菌要花的钱还得让我倒贴100了。
像工作一天的丈夫身心俱惫地回到自己家渴望妻子为自己做点夜宵让全身的疲惫来点些许滋润,却看到妻子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施以唇枪舌剑,那个男人穿的甚至还是自己那条象征着胜利的大红se内k那般绝望。
用自己的苦,换来了他人舌尖与身心的满足,我这样算不算圣人了呢。
「炒面面包售罄了呢,真遗憾」
「根本抢不到啊!」
「我去整了一份炒面哦」
「你这家伙!说着炒面面包的好话,自己又转头去买炒面面包,不觉得这样很huax吗!」
我作出了败犬的发言。
「可是我不习惯炒面和面包混杂着吃欸」
他闭着眼耸了耸肩。
「哎,罢了,话说要不要一起去天台吃」
「我更习惯在教室吃」
「随便你!临阵倒戈炒面党!」
我攥着差不多b手掌稍微大一点的菠萝包,快步踏着通往天台的阶梯。
话说,这里的楼梯很g净呢,不同于以前的学校和地铁站,没有挡人前进道路的浑浊粘稠tye,无需让人过于提心吊胆。
但我还是些许畏手畏脚,大概是因为因为早上的事起ptsd了吧。
十分顺利地来到了天台,生命t征维持在正常状态。
周遭环境特别安静,只有象征着和平的徐徐清风声和时有时无的麻雀声。
如果将此刻的我b作jgzi,相b于校园外的世界,前者让我仿佛置身于nvx温暖的子g0ng,后者让我置身于男人恶心的直肠。
我已经有多久没t会过这种平静了呢。
自从人们发现x瘾症从出生到正式出现发病症状有14年潜伏期后,便将正式14周岁生日前必须接受对于x知识正确的认知教育列入了《全国孩童xa保护法》中,最后一次切身t会到这次和平是在当时的教育机构毕业典礼后躺在机构附近的草坪上一脸天真地和同伴朋友畅想未来时
已经三年了呢。
带着回忆我怡然自得地在椅子上坐下,在片刻的午休中享受着独自一人的乐趣。
「你是一个人吗,很少见呢」
才刚进入状态不到20秒的私人时间被不知何处传来的搭话声打断。
我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一个面带狡黠笑容的nv生叉着腰两腿张开站立在天台门顶端的石台上。
她的高马尾如同丝带般在风的作用下左右惬意飘荡。
头顶上还有个酷似月牙的装饰品像被赋予了灵x那样一甩一甩。
定睛一看那是一根大得夸张的呆毛,感觉长度即将超过她的脸长。
但是————这个角度裙底下的风光就会一览无余的啊。
啊~啊啊,快看到了,短裙被内内勒出来的不可直视地带的凹痕,马上就要全揽入眼底了啊!
「啊不行不行,用这种姿势如果被风一吹裙底下的东非大裂谷很快就会被看到吧」
那个nv生用着我都能听到的音量自言自语道,用右手装模做样地扯了扯裙摆。
「你那是什么形容啊,烂爆了啊」
我无情地回怼她对自己下t的b喻。
不对,乍一想,万一这所学校真的存在所谓的裂xnv这种灵异生物,那她所说的那些就不是b喻了,而是毋庸置疑的现实————她的下t,有个能将回答她问题的生物吞噬殆尽的食器!
下一秒如果她就对予以吐槽的我露出了双腿之间的青面獠牙,这么一来我的生命就没有任何保障了。
我此刻很危险!
「欸,我的玩笑不好笑吗」
那个nv生用右手食指抵着下巴,作出了一副困扰的表情。
「不好笑!我差点真的以为有会吃人的裂xnv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