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舞终了,满船寂寂。
“跳得……颇有新意。”
打破这沉默的,若不是视亲妹如心头r0u的夏佼佼,还能是谁?
“这些年姐姐在g0ng中,竟不知妹妹发明了这样的舞蹈风格,令人耳目一新!”
其他人也装傻附和起来:“这一首《涂山歌》曲调甚是奇异,较一般祝词礼赞更富山野情趣,转调之间又有几分靡靡妖冶之味,夏美人跳得真是很不错了!”
……只能说nv人想要相互吹捧时,都可以做个睁眼瞎子。
肖婕妤满脸歉疚地起身:“是我挑的曲子太难了,夏美人莫要见怪。”
“哪里哪里……”夏绥绥讪笑着退回自己的座位,不敢往羽幸生那边看。
他在她跳舞的起初,只顾自己饮酒,不屑于给她任何的注意力。
但等肖婕妤的唱词开始,他便看了过来。夏绥绥每每向那边投去目光,都能迎上他的清冽双眼。
那双眼中暗藏着隐忍的情绪,却又透露出几分令人耳赤的痴迷。
舞到最后,他的眼神像是缠上她的身t似的,暧昧而灼烈。
就凭自己这舞姿???
夏绥绥心中不禁冒出个荒唐的揣测:
这羽幸生,莫不是上她上出瘾了?
荼蘼节当晚,夏绥绥正喝着排骨藕汤,阮儿走进来说:“圣上今晚去夏贤妃g0ng里了。”
她捧着汤碗,灌了个底朝天,又叫g0ngnv再盛:“去姐姐g0ng里再正常不过。今日过节,自当陪着姐姐。”
之后每天晚膳时,阮儿都来报:
“圣上今夜去肖婕妤那儿。”
“圣上今晚去栖霞g0ng。”
“圣上今晚去看孟淑媛。”
到了第六日晚,阮儿进来时,夏绥绥正满嘴塞着紫芋蛋hsu,手里还捧着一碗鲜虾云吞。
“娘子,圣上今晚还是去看夏贤妃。”
夏绥绥舀了一个云吞,送进嘴里,半晌吃不出个滋味。
“怎么这样淡?”
她索x推了碗不吃了,抓起团扇扇了一会儿,又掷了出去。
抬头唤阮儿:“你叫孙太医来,给我把脉。我浑身不得劲。”
阮儿大喜,高高兴兴地应了一声,提裙就奔了出去。
当晚,夏绥绥有了一个月身孕的消息传遍了皇g0ng。
她在冷凉殿安坐了三日,从妃嫔到nv官,再到大大小小各杂役房领首,前来道贺的人快把门槛都踏破了。然而羽幸生连只鸟都没有派来。
倒真像阮儿说的,误了找他的时机,现在有了孩子也是无用。
难不成还要自己大着个肚子去讨好他?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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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的x好像更大了些。”
晚膳后沐浴时,阮儿忽然道。
我低头看自己:“哪有?错觉吧?”
“你自个儿是没注意,我可每天都看着呢。”
……夏绥绥默默捂住了x。
阮儿替她擦拭g净,就要敷香油。夏绥绥一贯不ai这道程序:大热天的,好不容易泡舒爽的身子,待香油擦完,又要出汗,与油脂混在一起腻滑的不行。
她按住阮儿的爪子:“圣上又不会来,c持这些作甚。省省吧,让我早点乘凉歇息。”
阮儿的爪子却很执着:“圣上肯定会来。娘子没见那天在船上一舞,圣上的眼睛都快长你身上了。再说你这两坨,我不是男人,都想扑上去。”
夏绥绥又默默地遮住了x部。
沐浴更衣完毕,她还未有睡意,便拉了阮儿去院里乘凉。阮儿找来蚕丝填制的薄被,替她仔细盖上,又捧来一小盆火炭,远远放着替其烘g头发。
夏绥绥忽地拉住她:“阮儿,你何时开始对我如此之好?”
“娘子,阮儿不是一直伺候你的吗?”她讶然道。
夏绥绥让她在躺椅边的矮凳上坐下,示意她喝茶:“可我怎记得,你之前对我没两句好话。虽说一样的伺候,但不曾有现在这样的尽心细致?”
阮儿一张脸由红转白再转红:“娘子……今日的你与往昔可不似同一个人。以前的娘子,奴婢……奴婢是真的气你没有骨气。”
她见夏绥绥没有丝毫要生气的样子,便继续往下说去:“大小姐虽然一直对娘子很好,但是大太太妒恨您亲娘洛夫人。洛夫人去的早,大太太便总欺负你,你却没有一点对付。娘子你可记得,小时候伺候你的,除了我,还有香儿。”
夏绥绥自是一脸茫然。阮儿早习惯了她因自杀未遂导致记忆力受损:“香儿在娘子十三岁那年,被大太太房里的丫头诬陷偷了东西。娘子你明明知道是大太太找茬发难,却一句话都未曾替香儿辩解,任她们把香儿打了个半si,脸都被ch0u烂了,然后给赶出了宅邸。”
“香儿才十岁,无亲无故,大冬天的,带着一身伤能去哪儿。我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