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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上她上出瘾了?(6 / 18)

落寞,却全无妒忌。

“我早知道圣上并不属意于我,”私下里她对夏绥绥说,“毕竟在很早的时候,他就有心上人的。”

夏绥绥竖起耳朵:“谁?”

“绥绥你那时还小,所以可能忘记了。圣上十四岁的时候,便与旧白城洛氏大小姐洛淇定了亲,”夏佼佼的鹅蛋脸上流露出羡慕的神se,“若不是后来洛淇的祖母洛太君构陷,致使圣上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他俩应该早就结为欢好,成为人人yan羡的一对佳偶。”

“算起来,你的生母洛夫人是洛淇父亲的胞妹,你与她还是表姐妹呢。”

鸦翅般浓黑的睫毛微微扇动,掩不住她眼底的失意:“我亦从未见过洛淇,但寻思着,你或许与她长得有那么几分相似吧。所以圣上眷顾你,我也不算惊讶。”

她总觉得羽幸生能从灭族之灾中生还,已是上天对她痴恋的怜悯,更做梦都不敢想自己可以嫁入g0ng与他为妃。这位夏家大小姐,虽有倾国倾城的貌,却因有个强势的娘亲而心怀自卑。幼年随夏常尊去雁城,见到了羽幸生,便一生倾心,却不敢妄想他会钟情于自己。

“那洛淇现在在哪儿呢?”夏绥绥问道。

“羽氏全族陷于囹圄之时,她从白城偷跑出来,想去找羽幸生,谁知路上遇见贼人……”

夏佼佼不忍说下去,ch0u出丝帕捂住嘴,

“……据说si时,衣不覆t,脸皮也没了。”

夏绥绥愕然失声:怎么洛淇与原主一般,也shishen于贼人。

羽幸生的未婚妻下场竟如此凄惨,确是让她始料未及,难怪他要守身如玉这么多年。

她忽然觉得他整个人都闪耀着痴情的光辉。

结束了试妆会,夏绥绥整张脸都如花猫,涂满了各种水粉胭脂。阮儿不在g0ng里,她索x自己卸妆。

待镜中那张脸洗净斑斓,她仔仔细细端详着。

还是一样的白净脸盘,眉se淡淡,眼睛圆中带尖,一张大小适中的嘴饱满丰润。

洛淇是否有一张相似的脸?

一想到洛淇的故事,那日梦到的无脸nv鬼又闪现脑海。

夏绥绥吓得一哆嗦,赶紧从镜前逃走,要去拉几个g0ngnv唠嗑以缓解恐怖。

刚起身,阮儿一撩帘子走了进来,手上捧着好些礼盒。

“娘子,二少爷的补品送来了。”

夏绥绥见她神se惶恐,一张小脸略带惨白:“传话而已,怎么ga0得跟见了鬼似的?”

“鬼”字一出口,自己又打了个冷颤,赶紧往阮儿身边钻了钻。

“娘子……”阮儿真像给附了身似的,双眼木然,“二少爷说,他说,说……”

夏绥绥没被无头nv鬼吓si,也要被阮儿这副样子折腾掉半条命:“你快说!”

“他说,要娘子亲近圣上,拿到他手上的一本剑谱。”

“我呸!”夏绥绥火冒三丈,“使唤人还上瘾了是吧?要求没完没了了。你去跟他说,我不g了!”

阮儿的眼眶一下子红了:“二少爷还说……他还说如果娘子办不到,他有千百种方式可以折磨阮儿。”

说着,她抖手拉起了自己的左手袖管。

那纤细的手腕上,有一点微微突起的红点,似被埋进了一颗血滴般的红豆。

那粒红点鲜yan触目,在皮肤之下都隐隐透着可怖的光。

“这是什么?他对你做了什么?”夏绥绥想抓住阮儿的手细看,却又不敢碰触。

“二少爷说,这是……这是牵丝诀,”阮儿的嘴唇止不住的颤抖,“这样即使相隔万里,他依旧能有办法让奴婢疼痛万分。”

夏绥绥没料到这世上还有这样的玄乎手法,更没料到夏守鹤和煦如春风的外表下,竟然如此狠绝。

“他要什么剑谱?”

“二少爷说,清明殿,寒书斋,往生剑谱。”

素来有传言说集齐时逆、往生和穿天三大剑法真传者得天下——后两个似乎只存在于传说,鲜有人得闻,倒是羽氏时逆剑法一直大名鼎鼎,为江湖众人所垂涎。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在位的君王都颇为忌惮羽氏一族。据说旧白城洛太君亦是为此而不惜挑起朝廷江湖的腥风血雨。

没想到羽幸生竟然能得其中两大剑法,如此运势,不成帝王也难。

清明殿是圣上居所,寒书斋是他的书室,亦是接见往来朝臣将相的地方,后g0ng嫔妃怎能轻易踏足?

真真是要bsi人。

碧蓝无云的天上飘着数只五颜六se的风筝,时高时低地竞相往上飘着。

“看!我的飞的最高!”

沈昭仪兴奋地大叫,抓住肖婕妤的袖子就是一番摇晃。

“你的当然飞得高呀,夏美人要我们挑风筝,你眼疾手快挑了这最大最工整的一只蝴蝶,都不带客气的。我们还不是等着输给你嘛!”肖婕妤一把将她手打掉,努力控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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