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停住脚步。
“去吧。”姜鸢摆了摆手。
狱卒恭敬的放下灯笼,远远退开。
传给外界的消息是假的,虽然三个近卫有名有姓,但他们并未招供。
事实上,自他们被投入天牢后,哪怕重刑加身,始终一言未发。
“有些骨气。”陆存梧都不禁感叹,“不过招不招都无所谓,毒哑了剁下指头来,供词上摁了手印就行。”
所以如今,二人眼中、牢房之内的三人皆被斩了十指,四肢被钉子镶在墙壁上。手腕、脚腕处皆有好几个孔洞,应该是反复提审、拔出来又重新钉死的痕迹。
听到人声,有一个囚犯抬起了头。
姜鸢这才看见他的琵琶骨也穿了铁链,一动之下哗啦啦的响。
姜鸢浑身一僵。
“害怕?”陆存梧从背后抱住她。
姜鸢往他怀里缩了缩:“有些。”
“朕在北疆时想,若朕兵败,朕的小皇后就要受人折辱。”陆存梧贴近她耳侧,低声道,“这可不行,所以朕拼了命也要胜。”
“天牢对待女囚的手段比对男囚还多些。”陆存梧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她的侧颈,“好不容易来一次,不若去见识见识?”
姜鸢这才反应过来她跌进了陆存梧的情色陷阱。
陆存梧早有准备,那是一处空无一人的刑房。
方方正正的房间之中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刑架,他一边摆弄着姜鸢,一边告诉她自己会扮演五王派来对她用刑的刑官。
“朕来想想,老五一定翻遍了整个中原也要找朕出来,今日朕便问你朕的去向。”他道。
姜鸢很快被剥得干干净净,细细的绳索深深嵌进赤裸的皮肉,将她的手腕悬吊于半空。
她双腿分开、跨坐在小小的木架上,架子的造型独特,使得她臀肉挺翘、双穴强制暴露于人前。再往下是两道精钢的锁链,钉死在地面之中,松松地挂在脚踝上,一动就哗啦啦的响。
“陆存梧在哪?”陆存梧问道。
姜鸢觉得有点出戏,错开眼睛不与他对视。
短鞭抵上下巴,冰冷的触感令人通体生寒,刑具逼迫着姜鸢仰起头,四目相接之下、陆存梧的眼中没有丝毫爱怜。
好似他真的是个来逼供的刑官一样。
不知是何来的风雅,刑房之内竟也点了线香。陆存梧随手捻出一支,燃烧着的细长物件被按在女子光滑的肩头上,清甜的香气四散,于美人肌肤烙上了危险的印记。
“啊……”姜鸢想要躲开,可双腕被绑得极紧,丝毫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地倒吸凉气。
陆存梧稍一用力,于是线香碾在伤口上拧了一圈,很快应声而断。
“你跑不掉的,如今事情都在我们掌控之中了。”他弯下身,轻拍姜鸢浮起一层细汗的脸颊,又捻起一根香,“不如趁现在说说陆存梧藏在哪。嗯?生杀予夺都是男人们的战场,何至要你这样的小娘子用命来抵。”
姜鸢生怕他再烫下来,有点崩溃。
他瞧出她的恐惧,终究不忍,将线香插回香炉,转而用鞭子蹭她的侧脸,叹道:“不过像姜后这样的好皮相,卖去窑子没准能活命呢?谁不想与皇后春风一度啊?不太听话倒也无妨,打一打自然也就乖了。”
陆存梧于她一句重话也没说过,姜鸢出身大族更是从未听过如此的污言秽语,一时之间竟然愣住了。
“别浪费时间,快说!陆存梧在哪?”
啪——
鞭子凌厉的抽下来,脸上骤然挨了责打,姜鸢侧过头去,只觉得受责之处一片火辣。
“窑子里可没这样的好地方,说不准要被捆个结实、只露出嘴和屁股来,”陆存梧嗓音很平稳,短鞭先是轻抽在她另一侧脸颊,而后绕过去又是一记重责横贯双臀,轻描淡写地说,“没完没了的吞吐男人性器,塞满了东西流出来再捅进去。你这样娇滴滴的小娘子能撑得了几天?”
姜鸢吃痛,呜咽一声。
她心里清楚他说的极对。
君死臣辱,陆存楷绝不会留她活路,定然要百般折辱、而后痛下杀手。
不过她手中仍有筹码。
“我哥哥……”她思维清晰,“姜家世代为官……”
“姜侍郎在哪呢?”陆存梧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对视,短鞭毫不留情地狠狠抽在脆弱的腰侧。
这样的姿势下挨了打,她只能闷哼一声歪过身子,任绳索带着在半空摇摇晃晃。
“啊,或许皇后接客的时候看得见姜侍郎呢?”陆存梧手下不停,几乎鞭鞭抽在同一处,“到时候牵上台表演,记得叫大声点。”
这可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了。
疾痛让人没有喘息之机,姜鸢忍了几鞭后终于哭出声来。
“疼……求你了……换个地方打……”她哀哀的求着,眼中水汽氤氲。
陆存梧有求必应,短鞭稍稍偏移了位置,朝着她身后臀肉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