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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见垂怜红T受笞藤鞭凌厉;旁观冷眼严酷加罚刑板无情(6 / 15)

象,这一顿无比惨痛的刑板笞臀,竟是为了惩罚一个小少年幼嫩的小屁股。天色已愈发阴沉,乌云遮天蔽日,正像是这无休无止的羞痛刑责一般,看不到尽头。

“啪!”“一百七十六。”

“啪!”“一百七十七。”

刑官漫长的报数声在耳边萦绕不绝,令方缪伦的内心备受煎熬。他恼恨这刑官的报数如此之慢,眼看着东儿的小屁股上,已经布满了瘀紫的板痕,娇小幼嫩的屁股蛋子充了气似地,肿得快有原来的两倍大,然而没打完的屁股板子却还有一百多下!刑官当着方缪伦的面,毫不留情地挥板狠揍着他儿子的光屁股,这不禁让他想起了那天,看到胡县令将东儿扒光了裤子,摁在腿上狠狠掌掴的景象,但此刻心头涌起的疼惜之情,却是强烈得多。不忍心看着别人打自己儿子的屁股,这是天下间几乎每一位父亲的软肋。

围观的百姓这下也终于见识到了官家笞刑的厉害。他们之中也有不少人是有家室的,动用家法对儿子进行打屁股惩罚自然也是常事,可是和眼前仍在进行着的笞臀刑责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即便是打屁股的家法再严苛,家长们对于东儿这个年纪的小少年,多少也会手下留情。可是刑官却丝毫不顾及孩子的屁股幼小娇嫩,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地,痛击着刑架上那两瓣颤抖不止的屁股蛋子,直打得那小屁股紫得如茄子一般。

报数到了两百,刑官停了手,退到一旁休息,医师又照例上前验臀。正当围观众人都以为监刑官会网开一面,免了剩下的惩罚时,却听见监刑官下达了“换姜,继续行刑”的命令。

只见刑官粗暴地掐着小少年的屁股蛋子向两边扒开,将穴口的嫩肉都翻了出来。抽出原先的姜块后,竟是一支更为粗长的老姜顶在了白净粉嫩的小嫩穴上。东儿知道这意味着即将到来的又一轮打屁股惩罚,吓得大声哭喊:“不要再插了!不要再打屁股了,呜呜呜——”

方缪伦正想开口恳求,胡威却抢先道:“你要是不想让你儿子的屁股沟再受加罚,就好好闭上你的嘴,不要想着为他求情。”刑架上,未经润滑的粗大姜塞霸道地撑开穴口,侵入未经人事的处子嫩穴,男孩的小屁股抖如筛糠。“这姜塞看似是惩罚,其实是在帮他,”胡威解释道:“要是没有东西在他的小穴里刺激着,给他提神,他又怎么能清醒地挨完最后这一百下板子呢?”方缪伦感到无比心疼,他宁可东儿受不住这严厉的惩罚晕过去,也不愿让东儿时刻保持着清醒的意识,苦苦承受每一下板子狠揍光屁股的剧烈痛楚。

外物的蛮力侵入与姜块本身的辛辣刺痛同时折磨着小穴,东儿发出凄惨的哭嚎,却奈何屁股高高地撅在刑架上,使不上力气,又有刑官大力地扒开他的臀瓣,展平了屁股沟,连穴口都合不上,更不可能与那三指粗的姜塞对抗。伴随着小少年的哭喊,粗大的姜塞一寸寸侵入,只露出末端的一节,夹在屁股沟里,可想而知接下来的每一记板子的冲撞,都会如同打桩一般,令姜块顶入小嫩穴的更深处。

围观的百姓与方缪伦一起,见证着监刑官的狠毒手段,此时他们终于明白,监刑官这是铁了心要将这三百下板子不折不扣地执行完。

监刑官再次发出“置板”、“行刑”的命令,随即刑场上又响起了挥板与报数声。坚硬厚实的大板子在那可怜的小屁股上抽得噼啪作响,和猛烈顶撞着幼嫩后穴的姜塞里应外合,对小少年施以最严厉的惩罚。

沉重的笞臀刑板每一次痛击都让那两瓣臀丘深陷下去,板子挪开时臀肉又迅速弹起,恰好迎上又一记狠辣的责打。方缪伦离得最近,清清楚楚地看着儿子的小屁股被刑官狠狠地抽板子,打得臀波阵阵晃动不止,臀面上更是累积着紫红的瘀伤。

东儿的哭叫求饶没能换来刑官的一丝怜悯,黑檀木板仍是被高举过肩又全力挥落,毫不留情地痛揍着小少年无辜的双臀。刑架上,那两瓣痛极欲裂的小屁股无助而徒劳地扭动着,却躲不开任何一下狠厉的责打。臀肉早已高高隆起却是肿而不破,撑得臀面上的皮肤都绷紧了,仿佛再挨一板就要裂开,皮下的瘀血聚成了深紫的颜色。

方缪伦已陷入了绝望,他知道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无法阻止这顿打屁股惩罚落在东儿可怜的小屁股上。他颓然地瘫坐在地上,欲哭无泪地眼睁睁看着,刑官继续挥舞着板子,狠揍着儿子那已然深紫一片的屁股蛋子。

明知这一顿板子打屁股的严厉惩罚,早已远远超出小少年能承受的极限,刑官却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犯下欺君之罪的分明是男孩的父亲,这惨痛的笞臀刑责却是落在东儿无辜的小屁股上。这便是“替父受刑”的虚伪本质,假借人伦孝义之名,实则却是为了满足掌权者的淫虐欲望。

板子痛责裸臀的噼啪声,衬得小少年嘶哑的痛苦哀嚎愈发可怜无助,刑官缓慢的报数声飘荡在刑场上,更让人看不到这场苦难刑责的尽头。天色越发阴沉,一时间竟有阴风阵阵,叫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正当这时,场边忽然有人大喊:“下雪了!”

方缪伦抬头望去,果真看见无数莹白的雪片纷纷扬扬地落下。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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