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干打乱了,湿淋淋地做着,水都被挤出来。
大腿被他抗在肩上,胯每次都狠拍在你的屁股上,和他撞击时发出砰砰的声响,很快就被干红了。
明明误吃了春药的人是你,可做起来更加疯狂的人却是他秦彻。
无论是性爱方式,还是身体都这样契合的也只有你们两个了。
他把你从花园抱着干到车边,怕你不舒服,秦彻又把车门打开。
你浑身都湿了,只能无力地趴在后座,让他从后面进入你的穴里。
明明是要分手的,但是你们都做到兴头上,以至于忘记套子已经用完了,他想看着你的脸做,于是就着后背位的姿势给你直接转了个圈进出着,狠凿几次后便都射了进去。
你收紧穴道,吮吸着,好像要把他榨干一样饥渴着吞吐,眼神迷离着向他索吻,得到想要的就更加卖力地扭腰吃着,活像要把秦彻的肉棒都吃掉一样贪婪。
他抱着你躺下,扶着你的臀肉帮你吃,抬起又压下,咕叽咕叽作响,粘液和精液都融合在一起拍打出沫,把缠在一起的毛发都沾湿了。
你有些痒,就撑着他的大腿慢慢抬起来,肉棒缓缓退出,堵着穴的家伙退出后,一股又一股的爱液就都涌出来,甚至喷出来溅到秦彻的腹肌上,顺着凹陷的肌肉线条滑下流到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