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他摘下乳夹,放在床头,又在他脸颊上落了个吻,说道:“尚愈,我出去会。可能晚点回来。你要乖,我讨厌不听话的。”
房门关上后,屋内便只剩下了跳蛋的声响,男人闭上眼,一滴泪顺着发红的眼尾滴在了枕头上。
夏知更本来这个暑假是打算在家,准备开学考研的。结果中途,有个朋友找她说希望她能帮她代个一段时间的兼职。她想着也没多大事就答应了。兼职是宾馆的前台,负责登记入住和退房的。她没想到居然阴差阳错的遇到了尚愈,之后为了跟踪他更是和别人换了一周的晚班。现下她得每天按时去宾馆,补回之前的白班。
她给尚愈放了三个跳蛋,都是可以远程控制的,她摩挲着下巴,将模式调成了随机。
房间里的男人正闭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却突然听见那嗡嗡的声音有变大的趋势,甚至三个跳蛋同时发出了最大的声响。
三个跳蛋本身对于他就是极限,尚未习惯那处的饱胀感,如今三个都在以高档震动着,没有快感,只有疼痛。
尤其是最深处的那个,被顶到了平时不会有的深度,如今还疯狂的震动着,全然不知男人的痛苦。
“啊……!”他终于疼的喊了出来,冷汗浸湿了额头。
剧烈的疼痛中他恍然回到了昨天,那个时候少女抚着他的额头,为他拭去了冷汗。
他贪恋那种温柔。
疼痛是她给的,温柔也是她给的。
“夏……知……更……”他断断续续的默念着她的名字,可能回应他的只有那无穷无尽的“嗡嗡”声。
饱胀与不适早已被持续的疼痛感取而代之,后穴有些疼的麻了,却逐渐滋生出了一丝的快感。那是剧烈疼痛中生出的上瘾般的快乐,仿若鸦片、罂粟令人沉沦。
胯下的物件也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疼痛仍在持续,可同时快感也在累积着。
白玉般的身子开始泛红,脸颊也染了胭脂般,嘴中的涎水顺着口球滑在脸颊两旁,浸湿了脖子。
胯下不断的收缩着,“唔…啊…”他被情欲折磨的难耐,想要…夏知更…碰碰…他…
“这就是惩罚吗?伤害自己的惩罚?还是没有听她的话乖乖去舔的惩罚?亦或者有其他的错,他却不知道?”思绪乱成了一锅粥,更本没有办法好好思考,可陷入情欲的男人执意要
寻出个答案。
他不想……被她讨厌。
快感到了极点,整个人像悬在了一根线上,哪怕是轻轻的一阵风吹过,他都可以释放出来。
可是,那折磨人的声音却突然停止了。
不断积累的快感一瞬间溃不成兵,巨大的失落像网一般缠住了他的心脏,酸涩不堪。
他粗喘着气,胸膛不断的起伏着,难以平静。
可突然那其中一个跳蛋又开始动弹起来,微弱的散发着小小的嗡鸣。
相比起之前的痛苦与快感,低档的震动犹如隔靴搔痒,非但起不了作用,反而更是勾起了对强烈震动的渴求。
男人试图小幅度的蹭着床单缓解空虚感,可是太平静了,他想要刚才那般极致的痛苦与快感,想要的疯了。
之后的跳蛋一直在低档与中档间切换着,始终没有同时处于高档,他便一直处在情欲的边界线上徘徊着。
当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床边时,工作了一天的跳蛋早已没了电,安安静静的窝在男人的后穴。
床上被男人龟头溢出的液体打湿的地方也已经干了,只剩了有着异色的斑点。
他不太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整个屋子都静的可怕了,就连那嗡嗡的声音都再没出现过。
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的日子。
是他惹她太生气了吗?所以她抛下了他,把他一个人扔在这,不管了吗?夏知更、夏知更、夏知更。你说过会回来的,不可以骗我不可以的…小知……不要…丢下…我……
夏知更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尚愈只听见漆黑无声的夜色里,响起了钥匙插进门孔,旋转开门的声音。
他蓦地睁开眼睛,眼神紧紧的盯着那道房门。
少女却迟迟没有打开房门。
因期盼而生的星光在眼中逐渐消失,“她,还在生气吗”男人的眼眸变得毫无神采。
夏知更回来之后匆匆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睡裙,方才打开房门。
屋子漆黑一片,依稀能看见床上躺着的美人身姿,只是美人闭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夏知更打开了灯,才发现尚愈居然在哭。泪水混着口球下的涎水,湿了枕头一大片。
她给他解开了口球和手铐,拿着纸巾给他又是擦眼泪又是擦口水。
倒是起了一丝不合时宜的的小快乐。
她以为尚愈会变成一个十分成熟,甚至可能会呆板无趣的成年人,可是他还是像以前那个照顾她温暖她的大哥哥一样,善良纯真,温和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