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灰。
他那不用上课的假期啊……没了,通通都没有了,邱玄叹了口气,难免带着几分失落与彷徨,却被雌虫误以为是想以前的家了。
赛斯垂眸,把虫崽的脑袋瓜往胸口埋了埋,试图用自己快要呼之欲出的胸肌给孩子洗把脸。
唔……喘、喘不上气儿了,青年眼前一黑,整张脸都埋进了那汹涌的沟壑中,鼻腔满是萦绕不去的奶味,不同于奶粉的寡淡,这股奶味还带着微甜。
他的侧脸好像被一点什么很小的东西硌了一下。
邱玄在雌虫的怀里扑腾着把憋红的脸蛋从乳沟里拔了回来,像是动物甩水一样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来表达对这款洗面奶的抗拒。
但是他还是很好奇这个奶味的来源,刚缓过来就试探着在赛斯身上到处嗅嗅。
“赛斯,你是不是拿奶粉当洗衣粉用了?”青年的鼻尖耸动,试图找出雌虫浪费奶粉的“罪证”。“怎么身上一股奶味,而且还不是家里的旧奶粉。”
邱玄相当肯定这必不可能是他之前喝过奶粉的味道,别问,问就是他的嗅觉已经被那两款奶粉都腌入味过。
雌虫却是红着脸,支支吾吾半天才挤出一句,“是有新的奶,不过不是奶粉。”
不是奶粉?那就是鲜奶?
“新鲜的?”
把怀里的虫崽在沙发上放好,赛斯脖子都要红透了,目光游移地点头,半晌又冒出一句,“要喝吗?”
“试试?”
虽然说还是奶,但是鲜奶也不是不能尝一口……不是你脱衣服干嘛?兄弟,你冷静!
邱玄看着快怼到他脸上的一对蜜色大奶子,浅绿色的瞳孔刚才发生了一场巨大的地壳运动,说白了就是,他被吓到瞳孔地震了。
他刚想张口说什么,一颗软弹的肉粒就这么挤了进来,这让青年张口也不是闭口也不对,只能直愣愣地僵在原地被奶子堵得口不能言。
不是,烙铁,他说喝奶不是要吃男人的大奶啊。人类艰难地晃着头,试图找个嘴里吃不到奶地角度,但是他被困在沙发上每次都无疾而终。
邱玄放弃了,双目无神地眺望远方,他现在已经超脱于凡尘,可以灵魂出窍升天了。
看着雄虫崽子好像生无可恋一样的反应,赛斯终于想起了什么,连忙扒拉着没塞进青年嘴里的奶尖把那枚奶堵给拔了出来。
撑得胸肌胀痛的奶水终于找到了排泄口,但是细小的奶孔难以一次将所有的奶水喷出,只能汇成细细的一股,像是子弹一样从嫩红的乳孔喷出,又被赛斯捏着奶尖堵住。
邱玄看着眼前这副壮汉大胸肌喷奶图,露出了仿若世界观崩塌的恍惚神情,脑海中无限循环经典三问,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啥?
脑子里杂乱的思绪硬生生被这个场面全都挤到了犄角旮旯,青年瞪圆了眼睛,过度的惊讶让他直到那边喷奶的乳尖塞到他嘴里,被滋进来的奶水呛了一口才意识到了什么。
有一点赛斯还真没说错,这口乳汁确实新鲜,从源头到肚子,保不齐都没一秒钟,而且还带着一种奇怪的甜香。
但是还没等邱玄细细品鉴一下,就被从奶孔喷涌的奶汁给在嘴里暴打了。
不是,赛斯你怎么还有这种功能啊?涌入的奶水太多了,这让青年嘬奶瓶训练出的嘬奶功力无处施放,只能狼狈地加快吞咽速度以防再度被喷出奶水呛着。
高大的雌虫把虫崽压进怀中,这边胸肌里蓄满的奶水终于被崽崽喝了个干净,倾泻的松快和奶汁冲过乳孔的快感揉杂在一处难舍难分,要不是另一边的胀痛还是如此强烈,赛斯保不齐已经不止胸酥腰软,怕不是腿间的绵巾又要兜不住淫水了。
一边的乳汁进肚,邱玄已经半饱了,他破罐子破摔地捏着绵软了不少的胸肌,报复似地挤出残余的汁水。
“哈啊……崽崽轻一点,”赛斯捧着依旧囊囊鼓鼓的大奶子送到青年嘴边,诱哄着劝虫崽换一边榨奶,“这边还有的。”
邱玄却没有立刻张口开始下一轮的进食,而是捏着明显比另一边涨圆钝胸肌打量,指腹拨弄着奶尖上的素色奶堵,语气有些奇怪,“这个是什么?”
“那个是、呃啊、奶堵,用来防止漏奶的,别、别捏这么用力,”可怜的肉粒被双指捏着拉扯,赛斯挺起的胸被拉得又往前凑了一点,胸前被拽得酸胀间又带着爽意,他有些难耐地夹紧腿哀求,“宝宝轻点儿。”
行吧,没啥大用的新的知识增加了,虽然他其实并不想知道,邱玄木着脸想七想八,捏着奶尖的手却在思考时习惯性地开始蹂躏手中的物品。
赛斯撑在沙发上的手背青筋都跳起来了。
本来就胀痛的胸肌还被扯着碾动插着奶堵的乳尖,过量的刺激让本就饥渴到发疯地雌虫呜咽着就这么在虫崽面前被捏着奶子喷了。
原本赛斯腿根虚虚地悬在青年的大腿上,现在因为潮吹身体发软就直接就骑了上去,哪怕是雌虫反应再快,逼口还是就这么撞到了虫崽的腿面。
嫩红的逼口被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