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心里惊讶，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杨戬，掰着穴催他操进去的杨戬也没有红过脸。

于是他又趴回去，“你怎么知道没有，万一多吃吃就有了呢。”说着又把另一边含进嘴里，沉香想了想婴儿该是如何吸奶的，便揣测着学了用在自己嘴里的奶头上。

明明没有了往常色情至极的挑弄，却比任何一次都要令人难耐。杨戬喉咙里呜咽压不住，甚至连阴茎也软了下去，安静伏在腿间，潺潺地流着水，他软了整个身子，两手抱着沉香，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抱进怀里，这样倒真像在喂奶了。

“舅舅，我想你喂我。”沉香抬头道，眼里亮亮的，满是期待，他看着杨戬饱胀的胸部，欢喜地觉得，或许里面真的溢满了奶水，只等自己吸出来。

杨戬闻言浑身一怔，别开眼，却不拒绝，“怎么喂？”

沉香欣喜，虽然知道杨戬向来不抗拒玩些花样，但他以为至少要磨两句，顿时忘了今晚的所有不高兴，喜气洋洋地凑上去吻杨戬，唇舌交缠间，心想，我可真的爱惨了舅舅。

“妇人哺乳是怎么样的，你就学着那样喂我。”

妇人哺乳……

杨戬闭着眼睛，睫毛颤抖，他当然知道妇人该如何哺乳，可是着实羞耻。

也没犹豫太久，杨戬抬手，一手扶着沉香后脑勺，另一手下三指握住自己的一边乳肉，大拇指食指将奶头捏着，抖着身子递了上去。

被吃得红艳的奶尖戳在嘴唇上，沉香听见杨戬极轻地呜咽了一声，便毫不迟疑地张口含住了，他咬着奶头口齿不清，“两只手都不许松开，舅舅。”

杨戬根本不敢睁眼，扶着沉香的手也在抖，捏着奶头的手也在抖，他甚至偷偷用力捏自己的奶头，试图让疼痛中和一点这难耐的羞耻感。可是并不成功，杨戬甚至觉得，若是孙悟空让自己喂奶，都不会这么羞耻。

沉香是…自己的外甥。

沉香换着两边吃了好一会儿，杨戬胸口被吃得晶亮，那奶头硬硬地挺着。沉香玩儿够了，往下摸一把，“你流了好多水。”

屁股在流水，阴茎也在流水，还缺个水最多的地方。

“杨戬，让我舔舔你的天眼。”他执拗地要杨戬坐到他身上，矮下身子主动把天眼凑到他嘴边。这姿势杨戬很不舒服，弓着背弯着腰，可沉香偏要这样。

“你真的很会折腾我，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外甥的份上……”他没再继续说，只是调整了一下自己屁股坐的位置，好让腰没那么费劲。

他虽然也明白沉香非要处处逼他主动是什么意思，但其实真的没必要，对他来说也只是一些新的花样罢了，若是猴子寻了新的花样，他也会很配合。

不过都是干些脏事，对他来说区别真的不大。沉香真要这么别扭，顺着他点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