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主人别,别呜呜…饶了我,饶了我啊不行了,不行了!”
“什么不行?”
“呜呜主人,骚逼,骚逼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不行了…坏了呜呜呜…求你,插进来、插进来啊不行了啊呜呜呜呜…”许星阑崩溃着语无伦次的求饶求草,昨天才刚吃饱的骚逼今天又痒的挠心挠肺,让他恨不得死了不受折磨才好。
“求你呜,求你了主人,主人,啊啊江毅,别,别玩我了,不行了,呜呜呜江毅,干我,干我啊!——呃啊啊!”
江毅不是神,遭不住被许星阑骚话连篇的诱惑,干脆鸡巴往下一滑就塞进了骚到逆天的逼洞里。他虽然不想让许星阑爽到,但眼下再憋下去,许星阑痛苦,他好像也好不到哪去,鸡巴硬的都要顶破天了。
许星阑翻起白眼,舌尖外吐,被江毅草进去那瞬间就吹了。人没了神智,双腿却很自然的勾缠住了江毅的腰,躺在主人的办公桌上像母狗一样往前顶,想要那根鸡巴给自己带来更大的快慰。
“主人,主人草进来了,呃,好大,好满啊啊…还要、还要…啊啊好棒,哈,那里,那里不——”
江毅把许星阑的腿掰开再两边,深深往里一挺,深处的宫口柔软的将自己敞开,下贱的欢迎着这根本不该到来的狰狞巨物。
“啊啊啊啊草进子宫…!呜啊啊不要,不要主人,嗯啊…!”
“许总的子宫不欢迎我?”江毅脸色潮红,平日里总是温和儒雅的他此时眼里露出了令人畏惧的寒光,“是想被别的男人草进去吗?”
一想到这样,江毅都快气的魔怔了。
许星阑惊恐的瞪圆了眼睛,双腿将江毅的腰缠的更紧:“不!不要,不要别人,只,只给主人,只给江毅…啊啊啊轻,轻点求你…呜呜都给江毅,子宫,子宫也给江毅草呃呃呃好爽…”
他颤抖着手,可可怜怜的掐住了自己有射精冲动的鸡巴,堵住马眼。
“主人,可,可不可以,想,想射…”
……小狗好乖。
有点……
“射出来。”
“呜,呜呜谢谢,谢谢主人。”
得到了江毅的允许,许星阑这才敢松开了自己的鸡巴,没几秒就喷出几股白精。
“嗯呃呃被,被主人草,草射了,哈…”
“别只顾着自己爽,夹紧你的逼,我要射了。”
许星阑顿时把骚逼夹紧,求道:“主人,主人射,射给我,射给骚逼,射啊啊射给骚子宫…!”
江毅可没有爽昏头。
他在高潮边缘从许星阑的骚逼里抽了出来,马上又没入到下面那口已经很柔软的屁眼里。后穴上沾满了从骚逼流下来的骚水,江毅的鸡巴上也全是自己的腺液和许星阑逼里的淫液,进去的很顺利。
江毅在许星阑的后穴里插了几十下,泄出几声低喘,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在肠肉上,让身下的小狗又是一阵抖,骚逼迎来一个小高潮。
许星阑从灭顶的高潮中回过神来,有些低落。江毅不内射他的逼,但他好想有个江毅的孩子。
他没想过要用孩子来作为束缚江毅回到自己身边的筹码,那很卑鄙,许星阑不屑做这样的事。他只是想如果哪天他连在江毅身边做狗的机会都没有了,有了江毅的骨肉,他的人生至少还能有点盼头。
“嗯啊主人…”
江毅从许星阑的屁眼里拔出来,欲望缓解,拔屌无情。
他看着眼前的逼也被草的和可怜肉蒂一样烂红的小狗:“许总是还想在我办公桌上晾逼?我很忙,许总这么大个人在这占着桌子我怎么工作?”
这是畜生说的话吧?
许星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好像无法相信这个刚才在自己逼里驰骋飞扬的男人居然拔屌之后就能对他说出这种过分的话?
“江毅你…”
清脆的一巴掌,许星阑红着眼眶从桌上爬了下来,无力的双腿抖个不停。
“对不起主人。”
对,只有恋人夫妻才会在做完之后甜蜜的温存,他和江毅什么都不是。他现在只是江毅的狗,只是他的泄欲工具,而且不管是当他的狗还是想挨他草都得乞求才能有,他有什么资格奢望自己和江毅能事后温存?
他吸了吸鼻子,为这可悲又无可辩驳的事实而眼泪掉个不停。
这蠢狗又在这儿委屈上了?
许星阑哭着从地上捞起自己的裤子和湿乎乎的内裤穿上,心里已经骂了江毅十几遍,嘴上一个字也不敢吭,只敢无能狂哭。
哭哭啼啼跟什么小媳妇一样,江毅看了就烦。
但是小狗好乖,有点……
他见许星阑委屈吧啦的掉着眼泪穿好了裤子,突然一把把他拉到自己面前,低头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很浅的吻。
有点喜欢…
许星阑愣住。
“蠢狗,滚回你办公室去。”
江毅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他让许星阑滚蛋,转身清理办公桌上的狼藉,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