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池附近有结界笼罩,原本是很难出去的,不过宋漪身上既有谢长音留下的神识印记,又有宋凛怕她乱跑闯进什么地方受伤而给的掌门魂印,出去倒是没什么问题,不一会儿就骑在剑上飞了出去。
是的,骑在剑上。
说出来可能有点丢人,宋漪还是半个剑修来着,虽然她娘术法冠绝天下,剑术仅比谢长音差半筹,可原主真的很菜呜呜呜。
她是怎么一边天才到十四岁冲上筑基期一边又这么菜的啊。
宋漪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不太清楚自己在天池呆了多久,可宋漪觉得自己经历了这么惨的事儿,她师姐总不会狠下心继续为难她吧,于是在身上拍了个符篆,摇摇晃晃地飞出了冼炼池范围,刚出去就啪叽一下倒在了在寻她的秦幽面前。
“师妹。”素来冷脸的女人神色遽变,察觉到她身上混乱的气息时更是眸光微暗,眼底聚集起晦暗的波光。
宋凛听说自家女儿似乎又闯了什么祸事,终于是纡尊降贵闻讯赶来,一进门就察觉到了某些气息,便挑了下眉,“嗯?”
“师尊。”秦幽双手成揖躬身行礼,感觉胸口有股气不上不下的,“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
宋凛只是瞥了她一眼,挥挥手道:“我知道了。”
“师尊!”
宋凛微微一笑,也不看她,背着手慢慢踱步到宋漪床边,垂眸打量床上昏睡着的女儿,淡淡道:“此事我自有安排,你不必插手了。”
秦幽心有不甘,可宋凛决定的事从不是谁人能改变的,于是只能闭了闭眼,合身下拜,“诺。”
“你先出去吧。”
“……诺。”
宋凛没有在意大徒弟的情绪,拢起袖子坐在床边,目光在宋漪面上逡巡片刻,伸出一指从她眉心滑下,划过与自己极为相似的鼻梁,再落到唇边,微微用力揉了揉,哼笑道:“看不出来……”
“你竟能与明释有所牵扯。”
“有趣。”
烛光闪烁,点缀廊柱上的夜明珠将室内晕染出温柔的波光。
宋漪从黑甜的梦中苏醒,微微睁眼,迷迷糊糊中看到了烛火下慵懒侧坐的白衣美人。
眉如远山,眼若灿星,肩若削成,腰若约素,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真乃陌上人如玉,仙子世无双。
恍惚间,宋漪脑子里闪过前世所闻的,赞美绝色的优美词话。
这时美人似乎察觉到她的苏醒,放下手中书简侧头看来,唇角含着淡淡的笑,整个人看上去极是雍容雅致,她温声道:“醒了?”
听到她的声音,宋漪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再眨了眨眼,终于看清了方才看着模模糊糊但惊艳绝伦的女人是谁。
“母亲。”她慌忙想爬起来见礼,可依旧酸软无力的四肢支撑不了她的动作,只能让她趴跪在床上,羞红着脸唤了女人一声。
宋凛轻笑,以手支颐,姿态松松散散地挑眉看来,似笑非笑道:“知道不舒服了?”
“唔,母亲别笑话我。”宋漪捂住脸,小小声道:“我也没做什么吧……”
“没做什么……”宋凛缓声重复一遍,转眼冷了神色,“谢长音也是你能碰的?”
“谢,谢长音?”宋漪状似惊讶懵懂,“什么?”
见她似乎是真的不知操了她的人是谁,宋凛磨了磨牙,又是松了口气又是无语,拧着眉道:“你若是再大个几岁,我便不管你了,可你才多大?嗯?身量还未长开,怎能承得了超品乾元的易感期?”
“更何况那人还是谢长音!”
她早已成就仙体,又是剑修出身,哪是宋漪这种小坤阴能承受得了的。
唔,超品乾元不能招惹?还有这说法?这就是她这两次被操的一次比一次狠的原因?
宋漪眨眨眼,也委屈起来,抽抽鼻子,瘪着嘴道:“我又不知道……”
。
“乖孩子,有没有感觉舒服一些?”宋凛面带微笑,柔软的唇凑过来在宋漪唇边落下若有似无的亲吻,她似乎依旧是那副高雅端庄的模样,全然看不出她正挺着硬邦邦的肉根入她亲生女儿的穴儿,做出如此违背伦常的悖逆之事。
“才,才没有。”宋漪被她操到神志不清,但依旧下意识嘴硬地顶撞她。
少女的冒犯没有让年长的女人有所恼怒,只让她轻笑一声,伸出手慢条斯理地揉捏宋漪白软的胸乳,垂眸轻声细语道:“这样吗?那看来并没有好好上药呢,是哪里还痛?里头吗?”
她说着,微笑着挺了挺腰,让肉棒进的更深,硬挺的龟头深深重重地撞在宫口,连那药膏一同黏黏糊糊的糊在了宫口的每一寸褶皱上,暂且缓解了少女深处灼热的疼痛,但也让她更为焦灼,从体内深处生出了一股难言的渴望。
“嗯,嗯哼……”宋漪弓着腰喘息着,汗水津津而下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两腿弯起,脚趾死死拧着床单,整个人拧成了一种扭曲淫乱的姿势。
她脖颈后的腺体大张,翕合着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