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到了许博洲的胸膛上,他低下头,红红的脸,微微张开的唇,又纯又浪,看一眼只会助长他内心的火焰,手掌更用力,捏得她喊出了声:“不要、不要这样……轻点轻点……好不好?”有一瞬间,她真感觉自己的乳房要被他捏爆。许博洲吻住了周晚,空出来的一只手,掀开她的裙摆,又隔着内裤去摸她的阴部,柔软的嫩肉缝隙里挤出了淫靡的汁液,淌了他一手。上面的口舌交缠,吮吸出黏腻声,下面的粉嫩小口里有流不完的水。“嗯嗯、嗯……”她的呻吟越来越媚。周晚被深到喉咙的吻,亲到黏黏糊糊又昏头转向,什么时候被许博洲转过了身都没了意识,直到一条腿被他架起,听见他坏笑一声,嗓音浑厚低沉:“小逼里的水流不完啊,想让老公用嘴巴堵住,还是用其他地方堵?”面朝着他,她仿佛要被他身上骇人的温度融化,热气拂面,发丝粘着额角,顺着脸颊滴下了细汗。“可是、我想先帮你……”她喘着气说。许博洲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女朋友开窍的速度要比他想象中的快,进度条忽然拉快,他猛地更兴奋了起来。“想怎么帮?”他故意问。周晚害羞的指了指他裤裆的位置。“你帮我脱。”这不是问句,而是命令。“……嗯。”是真的开窍,还是因为酒精作祟?许博洲差点被突然主动的周晚弄迷糊,他抓着她的手,压到了自己的裤裆上,顺滑的西服面料被顶出了梆硬的弧度,那一大团异物像要将裤子撑破。她的手碰触到了拉链,“嘶”一声拉了下去,缝隙里是一条深灰色内裤。“把皮带解开。”他命令。“嗯。”她照做。
这是周晚第一次帮男人解皮带,顶着许博洲的腿心,手指触碰到冰凉的金属皮带上,金属扣的声音作响,刺耳的磨着她的耳,指腹贴到他肌肤的触感,让她心跳加快,紧张到吞咽。她淡定下来,解开了皮带,西服裤滑落到了他的脚边,映在她眼底的是充满荷尔蒙的男人身躯,修长的双腿肌肉紧实,没有一丝赘肉,腿心间夹着那团无法忽视的异物,尺寸即便是隔着内裤都骇人。视觉冲击力太强。她从来没有觉得男人穿深灰色能有多性感,但此时她的双眼不自觉的就被吸引,紧紧的盯着那里。头顶忽然传来一声玩味的坏笑:“周晚,你好色啊。”她心突然漏了一拍,明明是想调戏一下他,没想到他还是技高一筹。许博洲摸了摸周晚的脑袋,像哄孩子一样的哄:“不急,我身体每一个地方都是你的,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他压着嗓音又补了一句:“多变态都可以。”“……”周晚脸红不已,空气不流通的洗手间里,她难以呼吸。“继续吧。”他低着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周晚摸到内裤的边沿,然后闭着眼往下一扯,那根蕴着火粗长的肉棒从内裤里弹了出来,她睁开眼突然被吓到又闭眼的小动作,被许博洲捕捉到,只觉得她可爱死了。“帮帮我,好难受啊。”他摸了摸翘起的阴茎,装起了委屈。太近了,离得太近了,周晚几次想睁眼看看,但都害怕到再次闭上,她感觉这根野蛮的异物对自己充满了攻击性,她的脸好红好红,伸手试着握住了阴茎。她闭着眼撸动的样子,让许博洲看笑了,不满的斥责:“盲人按摩呢?”本来还紧张的周晚,被他这句话逗笑了,她睁开了眼,低眼盯着手中握着的阴茎,多看几次,其实也没那么恐怖,脑海里冒出一个鬼马的想法。——每次都是被他玩,说不定他的身体也挺好玩。一旦把自己设置为主动的一方,那么对面的男人在她眼里,就是一个“玩物”。学霸的记忆里都好,不仅知识记得牢,这种事也是。周晚借着上次许博洲教自己的经验,开始撸动起了他的性器,五指抚着茎身,上下套弄撸动,来回几次,她的掌心就被摩擦出一片火热和黏腻。她的胸罩没有扯下来,两只奶子还暴露在空气里,替他撸的时候,奶子还像波浪似的颤晃。眼皮底下的女人,乌黑的长发泄在胸前,顶着一张清纯娇巧的脸蛋,正露着奶子给自己撸鸡巴,许博洲胸腔里的火焰越烧越旺。他的脑海里,想到了她平时笑得有多甜多温柔,又想到了被自己压在身下,被操到呻吟不止、淫水不断,两种极端的样子,他觉得自己要被她弄疯了。抛去他们是发小这层关系,他可以很肯定,周晚就是自己的理想型。她的外表、她的身体、她的性格、她的灵魂……一切一切,他都爱。而当那些被时间卷起的浓厚爱意,一旦被释放出来,他对她的占有欲、以及性欲,如洪水猛兽一发不可收。他知道自己的性欲强,但是不知道,原来对着她,他仿佛像个性瘾患者。连在这种公众场合,他都想不管不顾的把她抵到墙角,操到昏天黑地。周晚做事很温柔,就连给许博洲撸的动作都温柔无比,粗硕的大鸡巴被她温柔以待后,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感。他舒爽的闷哼了两声,抓着她的手,命令:“用力点。”周晚很听话,握紧了阴茎,手指扣下,加重了力度去撸动。没过一会儿,她又听见了一声闷哼从头顶传来,抬起头,笑着望去:“舒服吗?”她声音好轻,像羽毛扫过许博洲的心尖,他喉咙吞咽了一番,点头:“嗯,舒服,我老婆好乖,好会搞我。”手里继续撸,周晚笑了笑,这么乖的人也突然有了玩心:“那叫我一声姐姐,好不好?”“姐姐。”任何一种和她调情的方式,许博洲都愿意做,身下一阵高潮的快感冲进他的四肢百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