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依旧是许博洲成了掌控者,白衬衫下两只结实的手臂牢牢箍着周晚的腰,他仰着头迎合她,吻人的力道带着攻击性,仿佛要将她吞入腹中。她整个人要被他揉进胸膛里,就是承受不住他的霸道和凶狠,也得受着。她一双膝盖跪得发红,面色潮红,喉咙里不停地溢出呜咽声来。“嗯、嗯……”“吻我的喉结。”许博洲喘着粗气要求道。周晚又将脸俯下去了一点,微微侧着头,听话的去吻他脖颈处凸起的部位,不知是不是和死变态呆一起久了,技术也有所长进,她伸出舌头,用舌尖一点点去舔舐他的喉结。听见他舒服的闷喘声,她又继续愉悦的主动起来。舌头从他脖颈底部慢慢往上舔,舔过性感的喉结时,她还没忍住亲了亲,然后再继续向上舔,最后从他的下颌舔回到了他的唇。一套流畅的动作下来,他的颈部和下颌上全是她口中留下的湿润水痕。其实许博洲很敏感,一旦周晚主动,他根本招架不住,分分钟投降。他仰着上身,伸手去摸了摸她红润的脸颊,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波光潋滟,缠着他的目光,像一朵清纯又艳欲的食人花,将他的心吞噬得一干二净。周晚去解许博洲的领带,一旦代入自己是花季少女,做起这种事来,连她自己都有种禁忌感,好像是那种被成熟叔叔拐走的戏码。领带扔到地上后,她开始解衬衫扣,纤细的手指按压着他的胸口,剧烈的气息起伏,让她也跟着喘息起来。“阿洲,问你一个问题。”“嗯。”“你有没有看着我的照片,做过那些事?”“嗯。”他直言不讳,“当然,说来也奇怪,就算别的女人在我面前脱光了,我也硬不起来,但是只要看到你的照片,我就会起反应。”她抓住了另一个重点,揪住领口质问:“有多少女人在你面前脱光过?”“我只是一个比喻,比喻我对你有……”突然,周晚勾着许博洲的脖子,低头又一次吻住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占有欲作祟,她不想听解释,只想和他水乳交融,用自己的气息将他包裹。她吻得很深,身上的香气和他浓烈的雄性气息交织在一起,让情欲的气氛越渐升温。
完全敞开心扉后的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妖精。两人的呼吸纷乱,周晚的身子慢慢往下俯,湿热的唇落在了衬衫里坚硬的腹肌上,从胸肌舔舐到腹肌,最后又绕回去,舔了舔他最敏感的乳头。“好粉啊。”她也学会了用言语挑逗。手掌压着她的背,他胸口的喘息很重,一双炙热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周晚的双手撑在腹肌上,坚硬的抵着她的指腹,她柔软的舌头来回在左右两只乳头上舔舐,喉咙里时不时就会溢出浅浅的呻吟。顺着沟壑往下舔舐,她的唇触到了更私密的人鱼线,一道道清晰绷起的青筋,性感到让她吞咽。她舔了舔,视线落到了西服裤裆处,鼓起的部位明显又硬出了一弧度。许博洲没有说话,一副满意的姿态继续等待小妖精的撩拨。今天的周晚,确实是最开放的一次,花招百出,她让许博洲平躺在沙发上,长形的沙发勉强能让他躺下。等他躺下后,她解开了他的西服裤,金属皮带的撞击声刺激着他们泛起痒意的心。“绑你好不好?”她穿着清纯的制服说着变态的话,反差感大到他心底激起一阵爽欲。“嗯。”她拿起皮带,捆绑住了他的双手,系上了一个不紧不松的结,然后让他抬起到脑后。凌乱敞开的白衬衫、脱了一半的西服裤、被捆绑的手臂,许博洲此时看起来像是一个被囚禁的变态,依旧露着凶狠的獠牙,在等待一个时机,反客为主。周晚扒下了他的内裤,鼓鼓囊囊的性器被终于被释放出来,血液沸腾的硬挺起,勃肿起的尺寸粗到骇人,凶悍无比。她的膝盖慢慢往前滑动,最后跪在了他身体两侧,双手撑住他的肩,在他的腹部上坐了下去。“谁教你的?”许博洲眯起眼问。其实是孟洋前几天给了她点资源,她依葫芦画瓢学的,但周晚没有说实话,而是调皮的说:“和你一样,天赋异禀。”“……”周晚肩颈朝前倾,湿热的小穴光是坐在腹肌上,就有水液流出,下面的小口和上面的一样柔软,轻轻压着许博洲的腹部。他注视着她,低笑:“宝宝,再多流点水,老公喜欢。”撑着他的肩,她从上至下、从左到右的磨,穴口里泛出的汁水滑过腹肌,一片湿润的水光。“用力点会更舒服。”许博洲命令。周晚埋着头,随着磨蹭的力度,她脸颊也越来越热,白皙的脸庞泛着红晕,欲得不行,可偏偏她又穿着情趣制服,视觉冲击力,要比普通的磨腹肌来得更色情。“嗯、嗯嗯……”她难耐的呻吟着,摆动起自己的臀,过分暴露的裙身根本挡不住任何部位,反而让一切看上去更淫欲。她腰肢慢慢扭,闭着眼投入其中,绕着身下充满力量感的腹肌磨动。又软又湿的小穴用起力时,像是贪婪的要咬着腹肌不放,周晚抬起臀时,因为水太多,小穴吸着腹肌发出了黏腻的水声。许博洲的眼里只有暗色的欲望。他又命令:“坐到我脸上来。”“这怎么坐?”她有点害怕。“坐上来,喂到我嘴里。”“……”因为平躺的姿势,许博洲能更直观的看着周晚一点点往自己脸上挪,白嫩的双腿渐渐跪到了他的眼底,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的裙摆底下,穴口是泛着水光的淫靡色泽。“坐下来。”穴口里湿热的气息扑向他的鼻尖,抓心挠肝。这么刺激的玩法,她有点不太敢,撑着沙发,对着腿心下的那张脸庞,慢慢往下坐,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