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本来就是为了加入他们来的,没什么理由不同意。
“我们给那些平民拼死拼活的做事那点钱那不是应该的!”傅云开笑的很不屑,拽过一个花娘搂着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酒朝王大人举杯:“刚才是我说话难听,先自罚一杯。”
屋内又充满欢快的气息,因为不知道花娘是不是王大人的人,只能任由她的手在身上乱摸,在心里发誓这事结束一定要好好搓一遍,可千万别被秦可念知道。
酒桌上推杯换盏,有的人直接抱着花娘操起来,傅云开口头答应不少条件终于获得王大人的信任,说出藏钱的地址,目标达成傅云开也不准备在这个恶心的地方多留,正要找个理由离开的时候王大人说:“傅大人别走啊。把人带进来,知道你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专门给你安排的雏。”
“都调教好的,包你喜欢。”
王大人直直盯着傅云开,老鸨摇着扇子从外面进来,身旁跟着一个怯生的少女,看着她傅云开眉毛皱的更深,这些人怎么敢!
新进来的少女几乎和秦可念长得一模一样,王大人继续说:“知道你在侯府没少受罪,报复不了姓秦的,还报复不了他女儿。”
右边官员见傅云开半天没动,笑哈哈的说:“王大人你可别吓傅大人了,这只是找了个相像的,叫鸳鸳。”
傅云开强忍着把他们都杀了的冲动,咬牙说:“那我先谢过诸位了。”
说完就要走,又听见:“里间就是给傅大人准备的房间。”
知道这是他们最后一道试探,只要做了过了今晚就能拿到更多证据,只能面无表情的拽着鸳鸳往里走。
鸳鸳挣扎着想把手抽出来,但半天也没挣脱出来,只能软着声音哀求:“公子,你弄疼我了,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但傅云开只是抓着她闷头往里走,这幅样子落在其他人眼里就是他迫不及待操逼了。
直到卧室门关上,傅云开也没说一句话。
被扔在床上的人委屈的揉着手腕,傅云开沉默的抵着门,他刚才喝了三壶酒,春楼不管是给客人还是花娘喝的酒里都加了料,他现在身体燥热脑子也十分昏沉,但也能认出来这就是秦可念。
心里又气又害怕,觉得应该让她长个教训又害怕吓到她,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做。
秦可念揉着手腕时不时偷瞟傅云开,原本的恐惧在见到他的瞬间全都烟消云散,好像下意识觉得有他在就不用担心,被灌下的酒开始发挥作用,肉口吐着骚水,湿漉漉的发骚。
不能安静太久,傅云开呼出一口气朝秦可念走去,边走边脱衣服,声音不大不小,确保外面能听见:“愣着干什么,老鸨没教你怎么服侍男人?”
说完已经到她跟前,赤裸的胸膛上能看到肩膀上清晰的牙印,那是秦可念昨晚咬的。
见他没认出自己秦可念一下恼了,不满道:“你认不出我?你完了傅云开!”
“嗤,这两下倒学的挺像。怎么就是没学会怎么伺候男人,算了小爷今天心情好,亲自教教你。”傅云开准备就这样假装没认出来给秦可念点教训,让她知道不是什么地方都能随便来。
秦可念原本是女扮男装,被老鸨当成鸳鸳强压着换了衣服,春楼的衣服本来就是穿着调情的,没怎么用力就嘶啦一声裂开,大片的皮肤暴露出来。
大手在她身上游离,被摸过得地方开始变得燥热,把人推到在床上掐着腿掰开,看着湿淋淋的嫩逼,笑的不屑。
“真骚,还是个雏就这么骚被人玩烂了可怎么办啊,妹妹。”他故意把“妹妹”两个字咬的很重,让外面人以为他真的把她当秦可念,和侯府关系不好。
秦可念又羞又恼,眼里却忍不住泛起水汽,这人竟把妓女当做她,大混蛋,他死定了!
抿着唇恼怒的踹他,傅云开也不躲,就这样受着,只希望回家秦可念能少生他点气。
两人都喝了带催情的酒,踹这两下不仅没把傅云开踹疼还把他踹爽了。
妹妹的脚好白好嫩,要是能踩在他鸡巴上就好了。
这样想着,傅云开抓着她的脚踝把她的脚隔着衣服摁在鸡巴上,轻轻在她脚心摩擦。秦可念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在干什么,尖叫一声挣扎着想把脚抽出来,但男女力量悬殊只能被他抓着脚踝猥亵。
把她气的发抖。
变态,大变态!!!
外面的人听到尖叫心照不宣的笑笑,疑心最重的王大人也彻底放心,搂着美人离开去做爱做的事。
听见关门声但傅云开不知道还有没有剩的,只能继续,把鸡巴放出来,炽热的柱身贴着脚心蹭,因为觉得羞耻秦可念感觉更加敏锐,清晰感受到鸡巴上盘踞的青筋纹络,脚心被蹭的又烫又痒,忍不住轻哼。
那声音比任何催情药都烈,鸡巴被蹭的梆硬,把她腿分开两根手指插进流水的逼口,缓慢的在里面抠挖,不断刺激着敏感的穴肉。
嫩逼被插得发大水,手指再抽出来时沾满淫液,两个指头分开淫水被拉成细丝又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