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屁股的板子一声声催促着答案,西门誉甚至期待小男孩能认出自己,希望小男孩知道是自己侵犯了他,这将是对男人占有欲的极大满足,可结果终究令他失望了。刑官将剩下的板子一口气打完,一连串的重责疼得小男孩无法集中精神辨认眼前来者,更没有余力思考应答,只得拨浪鼓似地摇着头,嘴里哭喊着:“我认不出来……哇啊——我不认得!呜哇——”
虽然这对于脱罪是大大的有利,可是听到这样的回答西门誉仍感到既失落又不甘心,连满腔热血的大鸡巴都垂软下来——自己费尽心思设计强暴了他,又对他竭尽凌辱之能事,想不到这小娃儿却依旧如此“目中无人”,竟对他连一点印象也没有留下?偏执的想法让西门誉对小男孩仅有的怜悯也在期望落空的这一刻烟消云散,只想看着他在打屁股的刑责之下屈辱万分地痛苦挣扎。
“禀告大人,四十大板已如数杖笞完毕。”刑官撤去板凳,任由小男孩跪趴在地上,埋头在臂弯之间呜咽啜泣。那通红的小屁股甚至不敢放到脚后跟上,仍高撅在半空,随着小主人的哭泣而微微颤抖。
胡磐安身子前倾,靠在公案上:“潘迎儿,既然你说不认识西门官人,又为何在供词中一口咬定奸淫你的凶犯就是西门誉?是不是有谁指使你诬告朝廷官员!”
“冤枉啊大人!事情不是这样的!”潘大春膝行来到胡县令跟前,“是草民找到我家迎儿的时候,在他身边捡到了刻有西门家徽的玉佩,才会有此断言。绝非蓄意诬告啊!请大人明鉴。”
“是不是恰巧捡到,等问过证人之后,本官自有定夺。”胡磐安抬起惊堂木在案上一敲:“传西门誉!”
男人从容地踏入公堂,作揖行礼:“晚生见过两位大人。”
“西门誉,这玉佩是不是你的?”胡磐安举起那裂成两半的证物问道,“潘大春说,这是他在案发之地捡到的,你作何解释?”
“案发之地?县令大人所指的,可是晚生的玉佩失窃案?晚生今日午时曾到过潘大春的豆花摊,点了一碗冰豆花解渴消暑,回府以后才发觉腰间的玉佩丢了。现在想来,也许就是摊主的儿子趁我付豆花钱的时候偷的。晚生的钱囊里还丢了一串银珠呢。”
小男孩似乎想起了什么,跪直了身子抹了抹眼泪,仔细看清楚了男人的脸,立刻情绪激动起来,指着他大喊:“爹爹,就是他,我见过!就是他!”
“公堂之上不得喧哗!”惊堂木“啪”的一声发出警告。然而小男孩却顾不得这些,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拉着潘大春的手,声音颤抖地说道:“我看到了!就是他!他说给迎儿十两银子的赏钱!”
“一碗豆花不过才六文钱,我怎么可能给你十两银子作赏钱?”西门誉辩驳道,“大人,晚生方才只说是一串银珠,这小娃儿却连银两的数目都记得一清二楚,看来玉佩和银两都是他偷的,晚生要状告他偷盗钱银、毁坏财物。”
“你骗人!”小男孩失控地跳着脚大喊道,“迎儿没有偷钱!是你骗人!”
“放肆!”胡磐安再次拍响了惊堂木,“本官尚在审案,岂容你喧哗吵闹、扰乱公堂。就算你年幼不懂事,本官也必须要给你点教训才行了!”说罢,两支令签就落了地,“来人,掌嘴二十。”
不顾潘大春为幼子求情,衙役径直架起小男孩拖上长条刑凳,将他分开双腿骑跨在凳面上,以棉绳束缚手脚之后,更是给小娃儿套上了软木制的口嚼子。两名刑官分别在刑凳左右站定,一人一边将小男孩的屁股蛋子扒开,脆弱的小肛门一露出来,刑官手里二指宽、半寸厚的戒尺便照着幼童最娇嫩宝贵的桃谷菊穴抽了下去。西门誉也是头一回见识到,这所谓的“掌嘴”竟是一项拿戒尺板子责打幼童雏穴的刑罚。
“呜唔——呜哇!!”小男孩被戴上了口嚼子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幼犬般的呜咽与尖叫。戒尺抽打肛门的“砰砰”声虽不甚响亮,却显得更为羞耻,半寸厚的木片抽在湿漉漉的肛门嫩肉上,发出沉闷湿黏的碰撞声,简直像是坚挺粗硬的大鸡巴正挑逗似地敲打着小男孩的肛门穴眼,为侵犯幼穴做足前戏一般。
观刑的乡民或许正满足于淫猥的幻想,而骑在刑凳上的小男孩却只能真真切切地忍受小肛门上刺痛灼人的折磨。那幼嫩的小屁眼本就是男娃子身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之一,被男人的大鸡巴肏干内射了不知多少回后,穴口的嫩肉早已充血肿起,犹如含春待放的小花苞,小肛门既已被肏得肿胀外翻、鲜红欲滴,便更难以承受被戒尺板子狠厉击打肛门穴口那针扎火烧的痛楚。
刑官每落下一板,小男孩就疼得弓背缩腰、脚趾蜷起,小屁股在刑凳上没羞没臊地左右扭转,口中呻吟不断、喘息粗重,令原本幼童受刑的惨烈场面平添了几分淫靡。然而任凭小屁股扭动挣扎,那两瓣红肿发烫的屁股蛋子始终被刑官牢牢地抓在手里,不留面子地用力朝两边扒开,最羞于示人的臀沟菊穴被强行曝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瑟缩的小肛门根本无处可逃,每一下戒尺板子都不偏不倚地重责在穴眼上。
“砰砰”作响的严厉抽打如同一道道闷雷,接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