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就是他!他说给迎儿十两银子的赏钱!”
“一碗豆花不过才六文钱,我怎么可能给你十两银子作赏钱?”西门誉辩驳道,“大人,晚生方才只说是一串银珠,这小娃儿却连银两的数目都记得一清二楚,看来玉佩和银两都是他偷的,晚生要状告他偷盗钱银、毁坏财物。”
“你骗人!”小男孩失控地跳着脚大喊道,“迎儿没有偷钱!是你骗人!”
“放肆!”胡磐安再次拍响了惊堂木,“本官尚在审案,岂容你喧哗吵闹、扰乱公堂。就算你年幼不懂事,本官也必须要给你点教训才行了!”说罢,两支令签就落了地,“来人,掌嘴二十。”
不顾潘大春为幼子求情,衙役径直架起小男孩拖上长条刑凳,将他分开双腿骑跨在凳面上,以棉绳束缚手脚之后,更是给小娃儿套上了软木制的口嚼子。两名刑官分别在刑凳左右站定,一人一边将小男孩的屁股蛋子扒开,脆弱的小肛门一露出来,刑官手里二指宽、半寸厚的戒尺便照着幼童最娇嫩宝贵的桃谷菊穴抽了下去。西门誉也是头一回见识到,这所谓的“掌嘴”竟是一项拿戒尺板子责打幼童雏穴的刑罚。
“呜唔——呜哇!!”小男孩被戴上了口嚼子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幼犬般的呜咽与尖叫。戒尺抽打肛门的“砰砰”声虽不甚响亮,却显得更为羞耻,半寸厚的木片抽在湿漉漉的肛门嫩肉上,发出沉闷湿黏的碰撞声,简直像是坚挺粗硬的大鸡巴正挑逗似地敲打着小男孩的肛门穴眼,为侵犯幼穴做足前戏一般。
观刑的乡民或许正满足于淫猥的幻想,而骑在刑凳上的小男孩却只能真真切切地忍受小肛门上刺痛灼人的折磨。那幼嫩的小屁眼本就是男娃子身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之一,被男人的大鸡巴肏干内射了不知多少回后,穴口的嫩肉早已充血肿起,犹如含春待放的小花苞,小肛门既已被肏得肿胀外翻、鲜红欲滴,便更难以承受被戒尺板子狠厉击打肛门穴口那针扎火烧的痛楚。
刑官每落下一板,小男孩就疼得弓背缩腰、脚趾蜷起,小屁股在刑凳上没羞没臊地左右扭转,口中呻吟不断、喘息粗重,令原本幼童受刑的惨烈场面平添了几分淫靡。然而任凭小屁股扭动挣扎,那两瓣红肿发烫的屁股蛋子始终被刑官牢牢地抓在手里,不留面子地用力朝两边扒开,最羞于示人的臀沟菊穴被强行曝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瑟缩的小肛门根本无处可逃,每一下戒尺板子都不偏不倚地重责在穴眼上。
“砰砰”作响的严厉抽打如同一道道闷雷,接连不断地痛击在红肿不堪的肛门穴口,一条条充血的肿痕交叠在花苞似的小屁眼上,鲜红的颜色愈加浓烈,更随着戒尺变换角度的责打而扩散至整片屁股沟。唯一不变的却是小男孩认出西门誉之后,再度浮现的桀骜眼神。
“禀告大人,掌嘴二十已责罚完毕。”
“可是我看他这样子分明还很不服气嘛。”胡磐安做了个手势,刑官替小男孩取下了口嚼子,果不其然,一没了软木堵嘴,小男孩立刻又激动地大呼小叫起来:“你这个坏东西!你骗人!呜哇——他撒谎,欺负人!呜呜呜……”
“哼,真是不知悔改!”胡磐安即刻又丢下两支令签,“再加罚二十!”
“不要加罚!咿呀——”小男孩眼神里流露出恐惧,抗拒地摇着头,两瓣肿痛的小屁股却已再度被刑官的大手粗暴地向外扒开,戒尺板子转眼间就瞅准了小嫩穴挥打下来。
“砰——啪!!”羞耻的击打声仿佛是林叶间大颗的雨珠,砸在一片泥泞的水洼里。二指宽的板子让本就敏感刺痛的屁股沟立时窜起一条火舌,那颇有分量的板头重重地砸在肿胀外突的嫩屁眼上,猛烈的剧痛之下,小肛门翕张不止,几乎快要痉挛。
“哇啊——不敢啦!!”小男孩疼得反弓起身子,从屁股到双腿都筛糠似地颤抖着,再也不敢口出不敬言语,扰乱公堂,只剩下认错求饶的哭喊。胡县令眯眼冷笑,这才是他下令掌嘴想要的效果。
公堂内外,众人都目睹了这一场格外羞耻屈辱、淫猥又酷烈的刑责,站在最前排的乡民甚至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刑官手里细长的戒尺板子在小男孩通红的屁股沟里不间断地上下翻飞,照着早已充血肿胀的小肛门,落下毫无半分怜惜的羞痛责打。
与那些素爱围观酷刑,从小男孩的痛苦中取乐的乡民不同,潘大春和陈宁是看在眼里,痛在心中,唯有他们才知晓且在乎迎儿那可怜的小屁眼在这一天之内遭受了多少苦难:先是被那西门誉粗长壮硕的大鸡巴肏得无法合拢,而后又在验穴时备受“竹瓜”扩肛的折磨,此刻更是在上百人的注视下,被刑官用戒尺板子狠狠地重责痛打!
特意前来观刑的还有豆花摊的众多常客。小迎儿俊朗的容貌、娇俏的小屁股早就引来许多下流的目光,夹在两瓣臀丘之间的幼童嫩穴更不知有多少人垂涎已久。然而若非亲眼所见,只怕谁也不敢相信,这么一个可爱的小罗夫有朝一日竟会在公堂上,被刑官剥去了开裆裤,又扒开肥嫩的屁股蛋子,露出娇羞脆弱的小肛门来,承受此等责穴苦刑。
一下重似一下的戒尺板子严厉地击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