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童穴道短浅,无法吞吐一整根粗长雄壮的驴货,男人便双手扶在他腰部,如造桥打桩一般,将壮硕的大鸡巴钉入穴道最深处。一波又一波的抽插肏干好似浪潮拍岸,鹅蛋一般巨大的龟头硬生生地撑开了穴心,酸胀的痛苦犹如再度被人开苞。这穴心本是幼童嫩穴之内的第二道关口,如今一朝被贯穿,便再也无法抗拒粗硬肉棒的长驱直入,只得任由男人粗暴地强奸猛肏,将一尺长的雄伟肉棒整根没入,肆意地扩张穴心更深处的甬道。原先紧窄含羞的小肛门,至此便已彻底沦为专门服侍大鸡巴的淫穴。
小男孩全身如过电一般颤抖不止,小雀硬挺起来,如到达高潮一般接连喷射出一股股淫液,口中不由自主地娇喘呻吟,一双小脚丫反复地勾起又张开,绷紧又放松,在大鸡巴的抽插往复之间,交替感受着地狱的痛苦与极乐的快感。
男人缓缓抽出雄根,准备作最后的冲刺,本该被肏到无力收缩的小肛门,此刻反而紧紧地裹在大鸡巴上,穴口规律地收放吞吐好似正亲吻吮吸着龟头,叫人受用无穷。见此情状,男人抬手照着小屁股狠狠掴了两巴掌,随即一鼓作气直捣穴心,雄伟壮硕的大鸡巴势如破竹,凶猛地撑开幼童的穴道,带有体温的精液源源不绝射入穴心,浓厚的白浊一滴不漏地灌注进小男孩的腹中,简直要将肚皮撑起来了。
无情的贯穿与极致的扩张同时带来难以言喻的羞痛和无与伦比的快感,二者的刺激都超过了这个年纪的小男孩所能承受的极限,那可怜的幼童被肏得翻了白眼,近乎昏厥,同时小雀还在不受控制地潮吹喷水。
轮换上来的男人挺着大肉棒在小男孩的脸上扇打了两下,四溢飞溅的淫水满是雄麝与石楠的异香。小男孩刚从昏厥中迷迷糊糊地醒来,便再次遭受一前一后的两根大肉棒对他上下两张小嘴同时发动猛烈的进攻。长久的口侍令他下巴酸胀,早已无力再套弄吮吸、取悦雄根,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以小男孩的再度失败,接受惩罚而告终。幼童的哭求被插入喉咙的粗长肉屌所打断,而黑暗中挺立着流水的大肉棒等待轮次的,仍有七八人之多。
正当小男孩艰难吞吐着男人硕大的龟头时,余光里亮起一阵微弱的火光,那是提着灯笼的捕快在巷子另一头的街道上巡视。小男孩本以为自己终于得救,然而事与愿违,不知是那捕快对暗巷中发生的一切都司空见惯,还是忌惮于对方的人多势众,那人终究若无其事地走开了,仿佛默许了男人们继续轮奸幼童的淫虐暴行。
咚——咚!咚!咚!“江山固寿,九州常新——”打更人敲着梆子,在经过一处巷口时,发现了异状,丢下了手里灯笼、竹筒,边跑边喊:“出……出事儿啦!快来人呐——”
京兆府衙门内,铁捕头快步紧走来到后堂,神情凝重,见到坐在书案前处理公文的权知府事,当即单膝跪地向其行礼。
“知府大人,卑职有要事禀报。”
一听到“要事”二字,李瑞便感到太阳穴隐隐作痛,面前的公文堆积成山,又有哪一件不算“要事”,都是前任府尹辞官时留下的,他叹了口气,半晌才道:“说吧。”
“小的们抓着一个触犯宵禁的。是从教坊偷跑出来玩儿的,说是遭人奸淫,所以误了回教坊的时辰。”
李瑞埋头书案,视线没离开过桌上的公文,“触犯宵禁,当以随年之数杖笞裸臀。”
“是,卑职明白。那幼童已经带到堂前,扒光了小屁股开始打板子了。”谈话间,已有紫檀木板击打在光屁股上的噼啪脆响,和小男孩的一声声痛嚎从外堂传来。
“还有私自离开教坊,”李知府一边继续批阅着公文,一边有些不耐烦地下达判罚道,“需加倍鞭笞。等屁股板子打完,再拿油藤重重地责罚。那小屁股要是敢躲,就把他屁股蛋子扒开来抽。”
“是,卑职立马吩咐执刑。至于那幼童遭人奸淫之事……”
李瑞重重地搁下了笔,抬起满是血丝与无奈的双眼,虽一言不发却已是不怒自威。
见到知府大人的眼神中已带有愠色,铁捕头恭敬而惶恐地低下了头,“卑职不敢用这等小事叨扰大人,实则此事还牵扯另一桩难办的案子。”
领悟到其中另有深意,李瑞将人招至近前,命其详述。听完铁捕头的汇报,李瑞这下是真真感到头疼了。但好在,这年头无论谁的记性都不大好,哪怕出了再大的事,只消数日便无人再提了。